“……”
“你的初吻是他吗。”
楚川亭嫉妒得心火灼烧,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莫名其妙来了一句:“再打我一巴掌。”
听到这句话,舒荷眼睛艰难聚焦。
他动了动嘴,嗓音艰涩:“你们……都是变态。”
楚川亭泛红的眼眶已经逐渐变得正常,他垂眸没有接这个评价,气息沉压压地按着舒荷的手腕。
舒荷轻喘,柔软绵长的呼吸落在楚川亭面上,透着香甜,楚川亭眼神又深了,就听见舒荷声音软闷地开口:“……我已经打了你一巴掌了。”
“这不算。”
情趣的巴掌只能让他爽到。
舒荷:“你不讲道理!”
楚川亭伸手碰了碰唇上被舒荷咬过的位置,轻嗤,“像你说的,你那么讨厌我,那打我一巴掌怎么了?我又不还手,让你泄气你还不乐意?”
比楚川柏还变态!
轻喘着,舒荷用力去推楚川亭,要从他怀里出来,地上还有子弹打过的痕迹,飘着点硝烟的味道。
楚川亭松开了他,舒荷站在地上,双腿都有点发麻,尾椎骨也酥酥的,他不太适应地揉了揉自己的唇,低头看着子弹的坑小嘴一瘪。
“你不怕死吗。”
楚川亭站了起来,“怕。”
他抬眸看向不远处持枪的几人,“但我不怕楚川柏。”
舒荷:“为什么哦。”
“他不会杀我的。”楚川亭这副笃信的模样,好像其中有什么大的秘闻。
舒荷被好奇驱使,情不自禁往下追问,结果楚川亭瞥他一眼,来了一句:“你在意我,他就不会杀我。”
“……”
舒荷踩了踩地上的树叶,腮颊鼓得像气泡鱼。
还以为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底牌呢!
“之前在宅子里的时候,他两次想杀我。”
楚川亭嗓音平静,“是你制止的,你让我怎么信你那些所谓的真相?”
……无法沟通。
怎么说他都不信。
舒荷郁闷得厉害,好半晌他才捂了下发烫的脸,闷声闷气说不管怎样,以后都别再联系了。
“有什么以后再讲。”
现在,楚川亭垂眸滚了滚自己发痒的喉咙,走到舒荷面前,盯着他颈侧道:“我易感期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