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语往黑曜石那边去,你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白天联系不上你,我很担心,现在才联系上你,这样我们黑曜石见,吴语和你一起对吗?”
凌久时“嗯”了一声,他继续说道,“那就好,凌凌保护好自己。”
“好,你也小心点,黑曜石见。”凌久时细细叮嘱完挂了电话。
“哥,阮哥的电话?”吴语问道。
“对,我们赶紧过去。”
凌久时和吴语一前一后正过马路,对面却站着一个手持画框的女人正神情阴狠的盯着他们。
“是杨美树!”
吴语轻轻说了一句,没等他下一句杨美树直接把手中的画框直朝凌久时砸去。
凌久时被吴语拉着堪堪避过,嘭的一声砸进了了水泥地里,声响惊动了暗处的阴影,纷纷蠢蠢欲动朝这而来。
“走,别跟她纠缠。”
凌久时眼睛的余光捕捉到这一幕,赶紧拉住要去干架的吴语说了一句。
吴语狠狠瞪了她一眼,暂且放弃杀她的念头和凌久时一起向黑曜石的方向跑去。
杨美树却没有追,嘴角挂着诡异的弧度,裂口越来越大直至耳后露出尖锐的牙齿在月光下泛着冰冷光泽,面容恐怖而惊骇。
凌久时和吴语气喘吁吁的赶到黑曜石别墅,俩人开门而入还是以前的布置没有丝毫变化,也没有白天的那个中年男子出来阻止。
凌久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是白天和晚上的变化吗,钥匙又在哪里?
“哥,小心!”
凌久时想得出神,没注意到身后吴语就转头喝水的功夫就看到严师河拿着匕首朝他刺来,急得他大叫。
“嘭”
说时迟那时快阮澜烛拉过爱人的手腕,避过致命的一刀,直接把人踹飞出去砸在了石柱上。
严师河哇的一声吐了口血沫,昏死了过去。
“凌凌,没事吧!”
阮澜烛神色焦急上下打量一番凌久时,确定没有伤口这才把心落回了原处。
门外猛的传来让人心惶不安的阴森诡叫,杨美树还拿着画框“哐哐”砸着大门。
“走!”阮澜烛带着俩人上了楼,下一秒换成了佐子的档案室的场景。
档案室里的灯光一明一暗,“佐子是你吗?”凌久时试探的问出口,空旷的楼道却传来一群人的单腿跳声。
“哥,不是佐子!走!”
吴语透过门缝看到长廊里不同的身影,说完赶紧跟在俩人身后。
“怎么变成疗养院了?”凌久时一脸震惊看着再次转换场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