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跟谁聊天呢,气得脸都红了,还骂人。”
凌久时玩着小游戏听到他的话,回头问了一句。
“没有,就有个阴险小人。”吴语咬重字音,恨不得咬人几口。
没等凌久时开口,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是易曼曼,他没想到屋里还有吴语,恍惚的神情似乎好转了些。
“曼曼,找我什么事吗?”凌久时头也没抬继续玩小游戏。
“哦,我就是来看看,对了小语,陈非刚还找你呢,你不去看看。”
易曼曼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他快忍不住了,凌久时看起来实在太香了,好像小语也可以,但是他打不过,魔怔般的易曼曼还能想到这个,实在不易。
吴语摇摇头,作势走到门前,绕到易曼曼背后,他以为人走了迫不及待朝床上的凌久时扑去,吴语一个手刀在凌久时惊愕的目光易曼曼刚要倒下。
凌久时下意识把人扶住倒在他肩膀上,刚要问怎么回事,好死不死阮澜烛进来了,看到了这个场景,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得森冷而骇人。
“阮哥,我带这人出去了,我劈晕他了,放心,他什么都没做。”
吴语急切的说道,他已经感受到阮澜烛阴鸷的目光在易曼曼身上打转,赶紧跑吧,想着便把人薅走了。
“澜烛,他怎么了,小语突然一个反手把人劈晕了,前两天就看他不对劲,不是好了么,这是陈非说的感染么?”
“他碰你了?”
那声音仿佛从牙齿缝里发出来般,低沉暗哑,眼底闪过一丝阴沉。
凌久时一连串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反而被阮澜烛一问,更加疑惑不解。
“没有啊,我刚扶他一下。”
看到阮澜烛的视线紧盯着他的衣领,凌久时一摸有些微疼,才想起可能易曼曼晕过去之前下意识抓了他的毛衣领子被勒了。
“哦,没事,就是被领子勒……你怎么了,阮澜烛……”
凌久时没有见过这样的阮澜烛,像是野兽般紧盯着他,步步逼近。
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他有些喉咙发紧直退到床头,背后冰凉而坚硬的触感让他知道退无可退,两人之间越来越近的距离,心神有些慌乱。
“阮澜烛,你怎么了……你也被感染了?……”
他们的身体靠的很近,他甚至能看到阮澜烛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他身
上淡淡的如雪松般清新冷冽的香气。
呼吸似乎都缠绕在一起,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此时却像燃烧着一团烈火想要把他燃烧殆尽让他话语都变得结巴起来。
“这里红了。”
男人的手指忽的覆上来,指腹轻滑而过蜻蜓点水般,有些微痒让凌久时侧头躲了躲。
微红的颜色在凌久时白瓷般的肌肤上很是惹眼,男人的话语低沉而暗哑,瞳孔微沉,野兽要破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