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之后,那少年家里没钱了,被逼死了。”唐油子吐了一口酒气。
他转头看向其中一个囚徒,试探性的反问被逼死少年的名字。
那囚徒醉醺醺地点了点头,附和着说出少年的名字,连续说了两遍。
唐竹敢顿时眼前一亮。
他心想:“养伤期间,听其他狱卒说过,四个城门张贴的认领告示,说的不正是此事嘛。这不有了新线索了嘛!”
想到此处,唐竹敢不动声色,试探性地确认。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唐油子揉了揉太阳穴,出口解释。
“为了争地盘,我们几人差点和他们一伙人群殴起来。后来跟踪他们,从其中两人闲聊中,偷听到了此事。”
“唐油子,你们以后见过他们吗?”
“没有。”
“你们认识那一伙混混吗?”
四个囚徒都摇了摇头。
“此话当真?”唐竹敢试图最后确认。
唐油子对酒壶起誓,“小人,哥几个。都判了死刑了,没必要撒谎。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
随后,唐竹敢和几个囚徒又闲聊一番。
不多时,四个囚徒已经喝醉,昏昏欲睡。
唐竹敢站起身来,转身走出牢房,锁上牢房门。然后走回门房,将一号死囚牢的钥匙放回原处,走出大牢门房。
停了片刻,唐竹敢向县衙二堂走去。
常乐县衙,二堂。
狄仁杰和几个亲随干办,正在县衙二堂商议接下来的事。
“大人,有新情况。”
牢头唐竹敢慌慌张张地喊叫着,向县衙二堂跑来。
待唐竹敢跑进二堂,狄仁杰连忙询问,“唐狱吏,发生了什么事?何故如此慌张?”
唐竹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
待心跳稳定下来,唐竹敢拱了拱手,“大人,小人发现了新情况。”
“什么新情况?”
“大人,一年前,一伙子混混玩牌九出老千,逼着一个少年向家里要钱。”
“哦,那时候还是甄佑才在任。”
唐竹敢继续讲述,“三番五次之后,后来因为家里没钱了,那少年被逼死了。那被逼死的少年叫什么?小人刚刚打听到。”
随后,唐竹敢说出了少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