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正越想越烦躁,李博达见此不由再次开口。
“大都督,小心功高震主啊,实在不行弃了这大都督之位,去那苏州城逍遥自在岂不是更好!末将实在不忍心看您受这委屈!”
李博达的话稍微刺激到了朱文正,他确实很委屈,但是让他背弃朱元璋他还做不到。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朱文正让李博达离开,李博达拱拱手离开,转身后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李博达离开大都督府之后立刻游走在洪都城内,东走走西走走,李博达来到一处小酒楼内,上了酒楼二楼包间,里面正坐着一人。
“族叔!”
“博达来了,快坐!”
李饮冰招招手让李博达坐下,然后亲自给李博达倒了杯酒。
“族叔,朱文正那厮此时正心绪不宁,我又从旁言语,想必已经对那位心生怨怼,到时候一气之下绝对会做出不理智之事!”
“嗯,不错,不错,博达你做的很好,我已命人将东西送到你家,之后还需你尽心尽力!”
“族叔放心,小侄定然将朱文正的罪状拿到您面前!”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来,博达喝酒!”
李饮冰和李博达喝了顿酒便各自离开,李饮冰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心里想着朱文正的事情。
“哼,区区一介莽夫,也配和我相争!”
李饮冰非常看不起朱文正,加上朱文正与他结了两次怨,李饮冰想弄死朱文正的心都有了,然而朱文正却是朱元璋的侄子,李饮冰只得耍些手段。
几日后朱文杰一行三人风尘仆仆的来到洪都城外,朱文杰看着城墙上斑驳的痕迹,便能想象到洪都保卫战的凶险。
“哎,大兄也够一根筋儿的,要知道过刚易折啊!”
朱文杰不信朱文正会干出有异心的事,就朱文正对老朱的敬畏之心,打死朱文正也不敢有异心。
“二虎,麻烦你个事儿!”
“杰公子请说!”
“麻烦你进城后四处打探一下,我家大兄在洪都城内和谁有过冲突!”
二虎闻言点点头,拱了拱手径直离开。
“关宝,走着,去大都督府!”
“是,大哥!”
朱文杰和韩关宝径直来到大都督府,来到府门外不等守门将士询问,朱文杰直接自报家门。
“咱乃大都督二弟朱文杰,进去通报一声!”
将士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转身就进了府邸,过了片刻就见朱文正跑了出来。
“二弟!”
“大兄,近来可好?”
“哎!”
朱文正直接叹了口气,也没在门外多说,直接拉着朱文杰进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