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她知不知道呢。”温鸾随口应了一句,不过看着鹿儿失落噘嘴,她赶紧笑呵呵补道:“自然是知道的。你想想,她若是不知道的话,今日怎会没给我准备谢礼呢?”
鹿儿立刻恍然大悟道:“对啊,连二夫人都有呢。这柳姑娘也真是的,上赶着给人当继室就算了,正主还没说要走呢,她就等不及了。”
温鸾不在意地笑笑,随手扯了块云霞色锦缎在身上比了比,那分明极艳的霞色在她身上却只有衬托之意,并没有喧宾夺主之感。
“就它吧,让绣娘做一件肚兜,我喜欢!”
想到花的是侯府的银子,鹿儿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随即命掌柜把整匹都包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温鸾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正叉腰指使仆妇收拾库房的秦筝只觉得眼前一道艳影闪过,随后便见鹿儿抱着大包小裹进了门。
“真是够了。我在这累得要死,她却还能出门逛街。”秦筝气得腰疼。
旁边的小丫鬟赶紧替她顺气。“您急什么,世子妃也就只能张狂这几日了。等世子爷与她和离之后,有的是您笑话她的时候呢。”
“你这么说倒是也有理。等她吃糠咽菜的时候,少不得羡慕我呢。”靠着心里的一阵臆想,秦筝挺过了这个气头。
而当晚,大约是因为做贼心虚,顾景曜竟然没用鹿儿去请,直接便来到了温鸾的房间。
“早点睡吧,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今夜咱们盖两床被子。”他淡淡吩咐着,温鸾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直到……半夜……
睡得迷迷糊糊的温鸾手一痒,便穿过两道被子的阻碍,摸上了顾景曜那没有半点赘肉,结实而有力的腰。不能怪她梦里还想着,这腰实在太好摸了。
顾景曜只觉得后背一凉,旋即便感受到一只柔软而又温暖的玉手轻轻捏向自己的腰肌。
他的头皮又麻了。
“温鸾。”他立刻冷声唤她的名字。回答他的,是她呓语般的嘤咛。
顾景曜没听过这样软糯的声音,心中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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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不光是头皮了,他从头到脚,整个人都麻了。
“温鸾。”他坐起身来,蹙眉一把掀起自己的被子。
唰。
只见她酮体微蜷,肤如凝脂,色似白玉,锁骨□□下,素腰不足他双手一握,一双颀长匀称的长腿更是懒懒插在锦被里,极尽旖旎……
唰。
顾景曜瞬间闭眼,立刻又盖了回去。
只是,一抹红难以抑制地从耳根爬到了脖颈。
温鸾则在睡梦中懒懒翻了个身,半点没觉察到异样。
静静坐了好半晌,顾景曜才连气带无奈地重新睁开眼。他抬眸淡淡看了看月色,估摸着此刻也就是三更天。这会二门上睡得都熟,若是自己此刻出去,只怕动静会闹大,到时惊扰了老父自然更不妙。
可总不能在这坐一夜,此刻刚是早春,除了床榻,四处都是冷的。顾景曜想了想,只好顺着床榻边上躺下来。只是这一夜,终究又是睡不着了。
等等,他微微起身向下看了一眼,原本平坦的如意纹锦被……
该死。一向清冷恣俊高高在上的顾景曜咬咬牙,顾不得举止是否合仪,起身便猛灌了半壶凉茶。扭过头来,却见那位惹了祸的妖孽此刻仍在阖目酣睡,半露香肩与酥凝。
他从前实在不知,她竟还有这般面目。罢了,还是早些和离吧。顾景曜一边想着,一边默默从屏风上的氅衣袖口里摸出柳云湄的一封小笺,用以读来静心。
而令顾温二人都很惊讶的是,次日一早,柳云湄竟然又来了。这回非但是不请自来,而且还是与她的母亲孙瑜珩一道来的。
就连宣平侯夫人都很好奇,她们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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