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双手托腮,小脑袋左摇右晃,看起来甚是可爱。
我很赞同的点头。
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父亲得这病,若是放别人身上,开心的都找不着北了。
“老婆,先不提这事儿,你的那位同学,靠不靠谱啊?水平过关吗?”
我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毕竟,我和父亲的病都有些奇怪,正常医生很难确诊,提供什么帮助。
不然,我之前也不会去那么多家医院。
“放心吧,秦兰专门治疗疑难杂症,尤其是男性功能这方面,在国内妥妥的一线水准,在咱们这座城市,更是顶尖中的顶尖,治好了很多人的。”
“今早,我已经跟她说了,那边都已经挂了号,你不知道啊老公,想挂她的号有多难。”
老婆有些炫耀的说道。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
人类这种动物,是群居的,单个个体很难生存。
就算你爬得再高,身边也需要朋友,帮你解决各种麻烦。
“嗯,好,有老婆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后,我敲响了父亲的房门。
“爸,差不多了吧,能不能出去?”
我轻声的问道。
“嗯,好了,阿泽,咱们过去吧。”
父亲从屋里走了出来,我第一眼看向了父亲的两腿之间。
嗯,确实没什么问题了。
半个小时后,我带着老婆,父亲,来到了市第三医院,找到秦兰教授。
她和老婆是同学,年纪自然不大,30岁的样子,长得非常漂亮。
她梳着干练的短发,标准的瓜子脸,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长,如同扇子,樱桃小嘴儿,笑起来脸颊两侧,还有两个小酒窝,如同装满葡萄美酒的夜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