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哪里。霍先生,我身上都是酒气想先洗个澡。”
霍行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你又不记得了?那怎么办,我被你占尽了便宜。”
乔惜硬着头皮,心想果然是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她心里还有点惋惜,这男人对她身体的杀伐征掠竟然没有一丝记忆。
“霍先生,对不起。我会负责的。”她红着脸说道。
“怎么负责?”霍行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明明知道她想歪了也不纠正。
任由她纠结,懊悔。
“我……任由你处置。”
霍行舟轻笑了一声:“这么乖?昨晚你扒光了衣服缠着我的时候,霸道极了。”
乔惜羞愤欲死,每听一个字,头都恨不得更低一分。
霍行舟低头说道:“昨晚你自己脱光了,非要我在你屁股上作画,很可爱。放心,我不会碰一个醉鬼,哪怕是脱光了的……”
他不仅是嘴硬。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冲了大半夜的凉。
乔惜热得冒烟,她伸手捂住了霍行舟的嘴唇。
“别说了。”
再说,她要无地自容了。
霍行舟贴着她的耳垂说道:“我没有给其他女人画过,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画。今天下班后,在画室等我。”
他想要看到她清醒时候的样子,必定妩媚万分。
乔惜轻声说道:“不去可以吗?”
“你试试。”
他的威胁缠绵又性感,转身就走。
乔惜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盯着他的背影,脑海里都是舒雪说的那些黄色废料。
比如,公狗腰。
……
上午八点,乔惜销假上班。
科室都听到了她要辞职的风声,纷纷求证。乔惜没有明说,只说在考虑。
乔惜眼尖看到人群里打着哈欠,踩点来上班的舒雪喊道。
“舒雪,我给你带了早饭。钱婶亲手做的小笼包,上次你说很喜欢。”乔惜将玻璃保温盒递给她。
舒雪又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溢出了泪花,眼底泛着青黑。
乔惜好奇地问道:“昨晚你干嘛去了?”
“别提了,被狗缠了一夜。”
舒雪昏昏欲睡,她以为是矜持有礼的帅哥。没想到他进了家门就变成了野狗,腰是真不错呀。她家的席梦思咯吱咯吱响了一夜。
她就盯着天花板,晃呀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