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应该是骆云河的人。”薛宴得出结论。
宁知醒震惊,这些保镖不准备和要债的人纠缠太久,将宁正岩救到车上之后,就立即驱车离开了,工地中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骆云河……”宁知醒的手不由紧紧握着,她这下是明白了。
当初妈妈受到了迫害,骆云河是罪魁祸首,但宁正岩也不清白,本想着他落到这步田地已经是罪有应得,但骆云河把他找了回去,一定是有其他用途的。
骆云河肯定是有不为人知的目的。
那群要债的没有讨到好处,反而还被这些保镖打了一顿,自然也是没多久就走了。
“我先送你回家。”薛宴开车掉头,先送她回家再说。
路上,他也担心宁知醒会因为这些事情忧心,又和她聊起其他话题,转移注意力,但宁知醒也只是时不时地应一声,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
见状,薛宴也很无奈:“你是担心,骆云河救了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吗?”
宁知醒轻轻点头:“你见过骆云河,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总之,他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现在的宁知醒已经是钻进牛角尖里了,不管别人怎么劝,她只会一直想着这件事情,薛宴也没了办法,只能先送她回去。
景家父子两个,对薛宴到底还是没那么放心,没有等到宁知醒回来,没有一个人去休息,一直都在客厅里等着,别墅里灯火通明。
听到他们回来的动静,景向逸很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在见到宁知醒的第一瞬间,就让她赶紧上楼休息,接着又没好气地对薛宴道:“薛总,我好心答应你带我妹妹出去散散心,可没让你这么晚送她回来。”
薛宴的神情依旧是凝肃着的,直接道:“我们刚才发现,宁正岩被骆云河的人带走了。”
景向逸瞬间愣住:“你说什么?”
景辉也听到内容,立刻走到了门口,神色阴沉着:“你刚才说什么?”
薛宴侧眸,看了一眼十分疲倦的知醒:“我们先进去说。”
几人坐在客厅,为了怕宁知醒受到训斥,薛宴只说这是他们无意间发生的事情:“宁正岩被要债的人发现,受到殴打的时候,被骆云河的保镖救走,我和知醒都认为,骆云河要开始有其他计划了。”
景辉的脸色有些难看:“看来我之前对他还是太仁慈了。”
他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又看见了在一旁坐着的知醒,于是道:“知醒,你今天出去玩了一天,也累了,该上楼先休息了。”
可是这一次,不等宁知醒表达出拒绝,就听薛宴道:“还是让她坐在这里吧,你们也了解她的性格,要是不知道实情,就算回了房间睡觉,也是睡不踏实的。”
景向逸这次倒是站在他这一边的,看到小妹脸上的忧心忡忡,他也知道,薛宴没有说错。
“爸,就让她待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