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宁知醒追出来,容瑜微愣两秒,随后又冲他们笑道:“真的是给宁小姐添麻烦了。”
下楼路上,两人并肩站着,却是谁都不说话。
直到走到楼下,看着眼前的满天风雪,路灯下那些微小的雪花,似精灵起舞,不远处还有小孩子放着烟花。
司机还没到,容瑜猛吸了口气,眼眶还是红着的,她看向宁知醒,没了在楼上那时候的客气:“你下来送我是干什么?胜利者的得意吗?所以故意来炫耀?”
宁知醒对她一直都没有好感,尽管这个女人总是能在所有人面前装得尽善尽美,但她对薛宴的觊觎,做出的那些言行,又怎能让人喜欢起来。
“我没有要炫耀,只是想提醒你,刚才你也听见了,我和薛宴要准备结婚了,我尊重你是他的朋友,但你再介入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是不会像之前那样软弱退让的。”
这话引起容瑜的冷笑:“?介入你们的感情,还需要我做什么吗?你能轻而易举放弃他,这说明了你根本不爱他,霸占着一个你不爱的人,你看上的,无非是他的权势地位。”
要知道,只要老太太一个决定,他瞬间就能失去薛家一切光环。
宁知醒伸出手,任由冰凉的雪花落在自己的掌心,可惜很快就融化在指尖,只留下晶莹的水珠。
“他的确有钱有势,但我想,薛宴也愿意。让我借他的势,我们两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外面冰天雪地,气候严寒,宁知醒也不想多待:“容瑜小姐是个很通透的人,希望能懂得取舍。”
那边司机开着车缓慢驶来,宁知醒也转身上楼。
回到公寓,薛宴和琳达似乎在聊着什么,只是等她进来之后,话题又很快结束。
薛宴先是上前摸了摸她的手,察觉到冰凉凉的,又给她倒了杯温水:“这么怕冷的话,干嘛还要下楼?”
“容小姐不是你的朋友吗,我当然得对她好一点了。”
琳达也有些困了,更不想自己成为电灯泡打搅他们,在回房间之前,不忘问宁知醒:“明天我几个朋友约了一起去滑雪,你要不要一起?”
不等宁知醒说话,薛宴就直接替她拒绝:“她比较怕冷,滑雪就算了。”
宁知醒立刻不满瞥了薛宴一眼,又道:“怕冷是一回事,但我还是挺想玩滑雪的,就是不太会,姑姑你能不能到时候教我?”
没想到现在的薛宴,能被宁知醒治得死死的,这画面还真是难得,要是拍下来发给他的那些个朋友,绝对会成为笑柄。
“我的技术也不太行,你应该让薛宴教你,这些极限运动他可是玩得比谁都厉害。”琳达笑看薛宴,表现的机会已经给他了,至于怎么做,就得看薛总发挥。
第二天清晨,宁知醒迷迷糊糊的被手机消息提示音吵醒,她刚伸出手准备去看手机,就见白皙又柔嫩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印记,浑身的疲倦也后知后觉袭来。
她忍不住捶了下身边还在沉睡的薛宴,姑姑人就住在隔壁,他这样不管不顾地乱来,也不怕被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