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阿花,我看你干脆改名叫小狗算了,苏音现在分明是在和你玩抛球的游戏嘛,她一抛,你就跑,叼回来再往她的身边送……”“干部”不愧是干部,这个嘴损得……
“去去去!”
游子诗推开那几个损友,穿上球鞋一溜烟的往楼下跑。身后传来室友们的哈哈大笑,酒鬼吴作安还发了一句深深的感叹:哎呀,女人真麻烦!
其实若不是时间紧急,担心苏音有事情,游子诗真要和这群损友好好的辩论一番了,是啊,世界杯是重要,但是世界杯可以看重播,女人的需要却没有法子再重来,明白不?
再说了,男人喜欢“球”,就更是不能忽略了女人的感受了,不然,以后还想着玩“球”?还想要射门?做梦去吧!
女人是一种情绪动物,照顾女人的心情、陪伴她们,可比什么都重要。除非你是个死捡肥皂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女人很麻烦,女人却也很可爱。
比如此时此刻的苏音。游子诗虽然不太明了她到底做了什么样子的噩梦,但是却依然能够感受得到她刚才在自己未曾到来之前的那种失落与恍惚,梦境虽然是虚无的,但是梦境的真实感很多时候却远远超过于现实,甚至在醒来之后仍然让人久久沉陷于绝望而不可自拔,让人难过……
尽管如此,苏音却在自己过来之前就已经将自己的情绪给整理得不露痕迹,不但不麻烦,不但不腻歪,反而倒反了过来,像是她在照料一个夜出晚归的男人似的,让游子诗感觉到温暖。
所以,当这样一个女子需要你的时候,而你甚至都做不到立刻第一时间就力所能及的出现在她的身旁,给她呵护,给她安慰,陪伴着她,哄着她,逗笑她,那还算什么男人。
“游子诗,你出来的时候,你们寝室的人有没有,笑话你?”苏音问道。
“笑了!”
“哎呀,现在想起来,刚才真不该那么冲动的把你叫出来,这么晚了,肯定会被他们给笑死……”
“怎么,你怕被大家笑话了,当不了大牌?”
“胡说!”
“那不就得了!别傻了,记住,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不管是快乐还是悲伤,只要你想要和我分享的,千万别忍着,也别在意当时是怎么样子的情况,请一定联系我,知道吗?”
“你能随传随到?”
“我能来一定来,不能来,就给你煲电话粥,哄到你入睡……”
“那要是大白天大庭广众下怎么办?”
“那,那就逗得你哈哈大笑,在大庭广众下失态,让大家笑话你是个女神经病,得赶紧去吃药……”
“你别这么说,你这样我会感动的!”苏音扑闪着眼睫毛,灵动而顽皮。
“那就以身相许吧!”
“好啊,你又暴露本性了!我才不要呢,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只有一点点皮肉的价值么?你就不想要再多挖掘挖掘,发现发现,除了皮肉外,我还有更多的美好呢……”
“对不起,这些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就仅仅只是皮肉而已……”
“流氓!庸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