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老汉联系的人,我觉得没啥问题啊。”王立松郁闷道,谁能想到警察这么没节操,扮黑社会的事都干。
“长着眼让尼马出气呢?这行除了自己个,谁能信得过,眼不擦亮点,迟早进号子喂蚊子。”徐同雷又是咚咚干了王立松两拳。
这时候,和稀泥的出马了,小木假意拦着劝着:“雷哥,这不能怪自己兄弟,外头这形势千变万化的,谁能想到要出什么岔子。”
“哎呀,可不多亏了小兄弟你了,上车上车。”徐同雷现在对小木的态度可是快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上车先给小木递支烟,打个火,直竖大拇指赞道,这兄弟啊,是贵人呐,救了我不止一回了。風雨小說網
回头对王立松就恶言恶声了,吼着道:“开车,快走……这地儿不能来二回了。”
“往那儿开啊?”王立松问着。
“往南往南……出省。”徐同雷道。
“那儿才出了事,别把咱们查住,车后可拉了半车呢。”王立松紧张道。
小木回头看,也被这俩货吓了一跳,三排座后全是包装好的假钞,就这么拉着走,真尼马胆大的作死的程度啊,怎么觉得这方式,和大批量送货的模式,差别如此之大呢?
容不得考虑,徐同雷吼着王立松道着:“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开过去。”
“我来开。”小木自告奋勇道。
车停,王立松被徐同雷撵到了后座,小木坐到了驾驶位置,稳稳当当地开着车,徐同雷有点紧张地安慰他道着:“别紧张,别紧张……千万别紧张。”
“没事雷哥,我觉得您判断的非常准确,越危险就越安全,谁能想到咱们从刚出事的地方通过?”小木道,不声不响又拍了徐同雷个马屁。
“那是,老子混了十几年,什么场合没见过。”徐同雷得意了,吹着牛,掩饰着自己的慌张。
快到收费站,小木探了探头,缓缓地泊在收费口,看着发卡的大姐笑着问:“美女,一个人啊?”
“帅哥,别发春了,拿上卡慢走。”大姐看小木脸蛋俊俏,调笑了句。
小木拿着卡,顺手摸着大姐的手一把,惊得大姐赶紧往回缩,卡掉了,小木开了车门捡起来,朝大姐一个飞吻,上车走人了,一上路徐同雷气骂着:“我说你狗日货什么时候不能发情?”
“还真让你说着了雷哥,我有些日子没发情了,现在只要瞅见母的,都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小木道。
徐同雷和王立松放肆地笑着,这一笑紧张气氛渐去,小木趁着两人舒缓的时间,小心翼翼问着:“去哪儿啊,雷哥?”
“往南出省,随州,那人还有个大户。”徐同雷道。
“啊?还要卖?”小木惊呼道,这案作得太嚣张了。
“这些必须出手,不出手就只能当冥币烧。”徐同雷道。
“啥意思?”小木问。
“别乱问。”王立松道。
“对,别乱问,反正有你好处……真不发愁卖,咱们这手艺比老广做的好多了,那边查得厉害,原来两三块钱一张,现在都涨到十一了,都批发价……不趁着这功夫弄点,过了这村,就特么没这店了……赶紧,我联系下。”徐同雷道,掏着手机,早换卡了,拔着电话。
这个神人还是有过人之处了,转眼口音就成了湖北音,标准的土话,和那头一商量,看样子是能成交,遗憾的是,小木居然没听懂那语速飞快的方言讲的是什么。
三人一车钞,星夜急驰,又要跨省贩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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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整,正在整理大桥镇搜索消息的林其钊办公室被敲开了,关毅青匆匆奔进来,就一句话:紧急通报。
“什么情况?”林其钊打着哈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