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未成亲的时候,她为了想嫁顾峥,曾经上吊过,村里人尽皆知,也是因为此,她嫁过去之后,得不到婆家尊重,日子过的不怎么好。
莫小荷差点惊掉下巴,果然,绢花不是白给的,让她得到了一个重要情报。
张大娘提到的村长闺女,也就是这个范淑香,原来还是她的情敌,到现在还在觊觎自家夫君。
一个寡妇,就好好的守节,要么寻个好人家嫁了,干啥盯着别人的男人?
她是不是应该写个牌子挂顾峥身上,“莫小荷所有”,但是就怕范寡妇不识字,看不懂。
“她肯定没死心,你还是当心一些吧。”
村里人对范淑香的印象不太好,这个人惯会装腔作势,仗着自己是村长闺女就高人一等,整天白日做梦,要嫁给一个会武的英雄。
镇上有戏班子,经常说的那段,“武松打虎”,被她自动带入,“顾峥打熊”,心里执念一旦形成,可不是那么好消退的。
“对啊,小荷,你是娇滴滴的小娘子,不是她对手。”
范淑香很无耻,有时候对身体娇弱的女子,简单粗暴地欺负,而且她一个寡妇,要不要脸面无所谓,反正早就没名声了。村长当年非要让范淑香出嫁,结果弄成现在这样,深觉对不起自己闺女,总要想办法弥补。
大家说着自己的猜测,总结来看前景堪忧。
莫小荷揉揉胀痛的额角,信息量太大,她真想不到,曾经有女子那么想嫁给顾峥,无法达成心愿用上吊抗议,太决绝了。
“这些顾镖师一点不知情,他一直住在张家,伤好了就离开了,这是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回来。”
见莫小荷脸色不太对,众人赶紧说明情况。
两口子感情好,可不能因为一个寡妇破坏,这分明就是范淑香一头炕热,和人家顾镖师没有一点关系。
打听好具体的细节之后,莫小荷返回院子。
顾峥正在举着斧头劈柴,柴禾在地下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堆成一个高高的垛子,他劈柴时,肩膀的肌肉颤动,露出强健的轮廓。
“小荷,你去歇一会吧,外头冷。”
昨夜刚下过一场大雨,院中湿漉漉的,而且有好几个积水的坑,顾峥怕自家娘子站久了湿了鞋,寒气入体,停下来用布巾擦擦额角的汗,关切道。
“我活动下,把这些坑坑洼洼填平。”
莫小荷听完村里人的八卦后,简直热血沸腾,但是人家范寡妇不死心,现在没干扰她的生活,她不能没事去找人家掐一架。
男人名义上是自己的,但是**还不属于她,这是莫小荷目前的最大遗憾。
洞房花烛,何必拘泥于形式?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交付彼此的第一次,现在弄得不上不下的,每晚都在遭受煎熬。
那一身胸肌,腹肌,人鱼线,莫小荷想摸,顾峥会躲避,这一点,她耿耿于怀。
夫妻俩在小院中,各做各的,忙前忙后,仿佛这里就是他们的小家,和很多村里夫妻一样,过平淡的日子。
“老头子,都怪你,你看顾小子多勤快,小荷丫头是个好脾性的,般配。”
张大娘躲在上房偷看,拉着张大爷,“顾小子真会疼媳妇,和你年轻时候差不多。”
“那是。”
说到自己年轻时候,张大爷很得意,当年没分家,他在酒楼做小二,偶尔有客人吃剩下的肉,他偷摸带回家,都留给自己媳妇,自己不会偷吃一口。
回来之后,二人根据肉的大小和数量分食,最后谁也舍不得吃碗里最后那一块,都想给对方。
“老伴,我是嘴快,可不能全怪我,今儿在集市上碰到村长了,我不说,他没准也要说。”
张大爷懊恼不已,村长闺女知道顾小子娶亲,应该不会再纠缠了吧?从开始都是她自作多情。
院中,莫小荷填完坑,在灶间打了热水重新洗漱,不仅如此,她还到马车上找了找自己的香膏,胭脂,重新梳洗打扮,换了一身新做的裙子。
人靠衣装,这么打扮起来,她比海棠花还明艳,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