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年的明争暗斗,当初的十几人只剩下了七人,因为这数年的争斗,他们这七人非但没有获得多少利益,反而平白荒废了数年的修炼时间。
在意识到了此中的弊端之后,这七人再次坐到了一起,经过了一番的心平气和的商讨,才由这七人制定了一系列的互约条例,这才有了如今的伏龙山七大势力。
这片灵田一共约有七倾的面积,而他们这七方势力,则各自占有一倾。
因为此事事关重大,所以知道这片灵田的,只有他们这七方势力之首,以及一些他们值得信任的核心人员。
听到此处,白斩已然解开了心中的疑惑,这才明白夏元、单弘飞与吴罡,为何大大出手了。
别的不,光是出售灵田所产出的灵草,每年少就有四五千灵石之巨,而这片灵田,才是他们这七方势力真正的命脉所在。
“这两枚令牌,想来就是进入那片灵田的关键吧?”
白斩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两枚令牌,而这两枚令牌,正是从单、吴二人的储物袋中得到的那两枚。
“不错,这两枚令牌正是进入灵田的禁制令牌,但道友手中的这两枚,已经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此话怎讲?”
“呵呵,这禁制令牌乃是本命令牌,在其主人身死魂灭之后,会自动失去效用,只有在将这令牌重新滴血祭炼之后才能发挥作用,而祭炼这令牌的方法,只有在签订了契约之后我等才能告知,所以嘛……”
“原来如此,多谢黄道友为本道解惑。”白斩一抱拳的作揖道,他是真心感谢黄超告诉了他这些。
“哪里,哪里,道友这就有些太见外了。”黄超客气一摆手,不以为然的道。
“既然道友已经知道了此事的来龙去脉,那之前的那笔旧账?”
“请恕本道无知,若是在下不认账,不知诸位会如何呢?”
六十亩的灵田,每年所产出的灵草价值那可是数千灵石,若是白斩本人欠下的这笔债务,他自然会认账,但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失去了这笔灵石,这可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哎,怪黄某没有清此事,道友若想得到我等的认可,成为这伏龙山中一方势力的盟主,需半数以上的其他盟主同意才可。
我三人若是不头,道友是别想分到这灵田的一丝利益,道友是聪明人,应该明白黄某的意思吧?”
“哦?道友的意思是威胁在下喽。”白斩双眼一眯,似笑非笑的望着黄超。
“道友这是什么话?我等可是有凭有据的,又不是平白张口索要,这于情于理,都是我等占理的吧?”黄超闻言一怔,随即从袖中取出了一张兽皮卷,将其展开后,里面白纸血字写的是清清楚楚,内容与黄超所言并无一字之差。
“那二人如今已经魂归地府,在下如何证实是那二人所留,再者了,就算是那二人所留,又与本道何干?”白斩脸色一沉的道。
“看来太**友对这伏龙山中的规矩还不太清楚,我等无论是哪方势力,只要身居盟主之位者,所签订的一切契约,无论生死都是有效的。
就好比吴、单二位道友陨落,他二人所签订的契约,自然就转嫁到了下一任盟主的身上,这可是数十年前由几位前辈早就定下来的,是不容更改的!”
含须子见白斩想赖账,连忙提醒补充了一句,言语中还透露着丝丝的狠厉,语气十分的不善。
“哼,道友若是早的这般清楚,本道自然早就明白了。”白斩一声的冷哼,脸色微微一缓的道。
二人闻言后一喜,黄超见白斩松了口,连忙圆场道:“哈哈…,误会,这都是误会啊。”
“那既然是误会,道友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扰本会的领地,还掳截我伏龙会的修士,道友是不是该给在下一个法呢!”白斩突然神色一变,声色俱厉的质问起黄超。
“你我两方势力本来就有些划分不清,一些磕磕碰碰那是难免之事,至于道友所的掳截,那可是冤枉黄某了,贵盟的修士被请来之后,那可是如上宾一般的待遇,黄某可不曾有半分的亏待。”黄超见白斩又要起幺蛾子,连忙解释道。
“黄道友此言本道还是信得过的,既然如此,现在可否让本盟的修士离去?”白斩神色一缓的道。
“那是自然,不过道友若是没有什么要事,还望在此住上一些时日,待道友正式签订了契约,将我等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黄某再为道友摆酒庆贺。”
黄超虽没有直接明,但白斩也知道这是被软禁了,而关于那条保密条约,想必就是这伏龙山中的灵田之事了。
得知了如此重大的隐秘,没有立下誓约之前,这些人精又怎么会轻易放他离去,倘若白斩以此来要挟他们,要求坏了这笔旧账,那岂不是自摆乌龙!
对此白斩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不过他的心中早已另有打算,当务之急是将曹也、青元子等人解救出去,这样他才能了却后顾之忧。
“呵呵,黄道友已经的很明白了,这等好事本道又怎会弃之不要,现在就是想赶本道走,本道也不会挪步了。”
听闻白斩此言,黄超与含须子对视了一眼,随即会心的一笑。
能坐上一方势力的盟主之位,哪一人不是心狠毒辣之辈,在他们的的眼中,只有关乎自身的利益,至于损失的那些人手,他们其实根本就不在意,更多的时候,那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白斩的这趟的虎穴之行,可谓是收获丰厚,也不枉他与黄超那只老狐狸费了这般多的口舌,不仅心中压抑了许久的疑团,在对方的口中得到了解答,还意外获得了一个重大的隐情,这让他内心是兴奋不已,至于那笔旧账,他压根就没打算兑现。
但曹也、青云子等人一时没有脱离危险,他的计划就一时无法实施。
而在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汪雨风,却开口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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