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才是真正杀了那大蜈蚣的人呢?”
陈胜笑问道。
“你?”
三使打量着陈胜,面带不屑。
一个瞎子,乳臭未干的小毛头,怎么可能杀死媲美先天武者的妖怪?
还是毫发未伤,别逗了。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是与不是,试试不就知道了。
”
陈胜话音刚落,人便已杀到三使身前。
抬手,一拳。
砰!
三使原地起飞,砸倒跟在后面的不少人。
“怎么回事?”
“谁出手了?”
“大人你怎么了?”
众人围了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疼得满头大汗的三使。
“看,看清楚了吗?谁,谁出的手?”
三使翻着白眼。
陈胜那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让其胃里如翻江倒海般,直上外涌酸水。
“没看清。
”
众人摇头。
谁让县令和三使那么积极,看人家好欺负,立马往上凑。
他们这些人全都搁后面观望呢。
不过他们没看清,县令却是看清了,因为陈胜就站在他的身旁。
“误,误会,本官这就走,这就走。
”
县令满头大汗,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你也起飞吧。
”
陈胜嘴角微微上扬,一拳轰出!
砰!
赵县令也步了三使的后尘,平沙落雁,一屁股重坐在地上。
“嗷嗷嗷!
”
赵县令捂着屁股大叫。
他可不像三使武者那么皮糙肉厚,地面早就因为陈胜等人和吴珙的大战而凹凸不平,一块石子不偏不倚,大小刚好,嵌入后门。
若不是布料挡着,怕不是就进去了。
饶是这样,也够赵县令现场来一首菊花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