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先住的招待所,离火车站又有些太远了,也不能将人送了过来再返还回去休息。
现在看他媳妇儿等了个半个小时就累了,他便赶紧再次建议道。
她这两日也没怎么休息好,担心她姨父的身体,还要安抚她小姨情绪,每天忧心忡忡的,早上也起得早。
他们马上要坐的火车,是四十个小时左右的长途。
而且是硬座票,他怕她吃不消,别再身子难受生出病来。
“……好吧。”想了下,桑榆点头。
看眼面前人头熙熙攘攘的候车厅,无聊的等车时光,让这里面的大家都神思倦怠充满疲惫。
地上不是坐在打瞌睡的人,就是几人认识的围聚在一起玩牌打发时间。
她半点没有娱乐项目,刚才坐在这的半个小时,她已经看完两份报纸了。
还有这么久,总不能一直这样熬着下去,那怕是报纸都能被她盯出洞来。
何况现在连座位目前都没有了。
因此不反对,喝了一半水剩下的她拿给顾书烈喝了,就一起两人出去准备晚点再过来。
反正他们还没有检票进站台,没所谓的。
于是小两口又去火车站旁边的招待所,临时开了一间半天的房间,在里头午休了三个来小时,补了下这两天没睡好的觉。
睡醒起来又在外头的餐馆吃了个饭,等到七点过了,才重新进了火车站。
八点,他们准时坐上买票的那趟火车,将行李物品都搁置好。
随着火车“呜~呜~”几声鸣笛,就踏上去沪市的路程。
这趟车,桑榆又坐了接近四十个小时,而且身体的轻松程度比来时还难受。
因为没有提前订卧铺票,现买的是硬座,而且还是开往沪市的火车。
车上那个人之多,桑榆上去连转个身,在过道都费劲。
而且人多,也就意味着想补卧铺的票也不那么好补。
ddyveshu。ddyv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