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国相,是国相好呀!”
“臣请大王在加赏于国相!”
此起彼伏的拍马之声,四面楚歌一般,将陈天贤昨夜才冒出来的萌芽扼杀。
王座上的那人眉头紧皱,他要的不是这些,国相把持朝政的速度可是大大超过了他的想象。
今日朝会本来是要同众臣商议特赦刘常仁之事,人家居然上来就将了一军,一巴掌就给你捂住嘴巴这还怎么说话?
国相缓缓朝前,对这群小弟的表现还是挺满意的,躬身作揖:
“一切都是大王的洪福,微臣只不过是尽了为臣的本分,完全没有他们口中的那般出类拔萃。
只是有一人虽然建立其功,但至今没有得到大王的封赏,微臣斗胆替他向您请赏!”
大王疑惑地看着他,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到底是哪一个?这些人也太大胆了吧,现在已经敢明目张胆的要官爵封赏了吗?
这样一想他的眼神之中,浮现出了一丝丝的不满。
自从王后有了身孕之后,为了她能够顺利诞下王子,大王对她的族人是一容再容,一忍再忍。
“哼哼,寡人倒是还要听听,是什么样的一位人物,居然敢劳烦国相大人亲自为他开金口?”
国相眼神得意,满心欢喜,他的今天王,后记一半的功劳,那个人同样也记一半的功劳。
“他就是陈荣小子,陈天毅!彼时大王病重,乃是他从西垂而来,为大王诊脉用药,也可算是救驾之功吧!”
此话一出,朝中一片哗然,陈荣可是本朝的忌讳,大家都心知肚明,他的事情怎么可以在这种场合提出来。
陈天贤一听,心里顿时多了几分喜悦。封赏陈天毅,王太后的脸可是没有地方放了,为陈荣昭雪,她王太后可就要背上一个得位不正的恶名了,到时候她出面,拿下这群不知好歹的人,就是易如反掌。
陈天桥赶紧跳了出来,这个时候统领不好说的话,他可是一点顾虑都没有:
“哦!既然是陈荣遗子,他为何不曾随父发配?而是躲在西垂?好一个神医救主,实乃大大的欺君呀!他居然还敢来要什么封赏?好大的胆子!”
这话像是一个火药桶一样,轰得国丈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人家既然敢提出来自然是有应对之策的。
一个小官赶紧就站了出来,他呵斥道:
“若不是他,大王怎么能恢复这么快,届时天下仍旧是在晃晃之中,哪有你我也在此朝辩的机会?不看结果只看过程是否过于偏激?”
又一个官上前补充道:
“民间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救的乃是九五之尊的王,封赏些许可有过分之处?难道要天下人都产生一个共识。天下兴亡,只官员有责,与庶人无关吗?若依你,那些藏于深山老林处的奇人怪客,哪一个还敢为大王解忧,为朝廷效力?”
又一个小官站了出来,他同样的义愤填膺:
“陈天贤、陈天武、陈天毅、再加上你陈天桥,你们几个怕都是打断骨头连着心的血亲族人吧?这封赏陈天毅明明是你家族荣光,你为何如此遮拦?怕不是心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陈天桥也不甘示弱:
“据人情纲常,你们说的确实有些道理,那就是我为人失败之处。你们几个大人说的在理,但是论国家法度,我大义灭亲维护祖宗诚法又有何错?有法而不依,却要用亲情伦理治国吗?”
这话含沙射影地道出了,国相一伙的认人为亲的不耻作风,也是啪啪打大王脸面的危险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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