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什么?”
大巫一脸得意,该他表演的时间到了:
他拿出来一个杯子,杯中装有一只小小的蛊虫,那生龙活虎的样子,还真叫人生厌。
“请娘娘将此物放在大王的鼻息之下,叫它顺着大王的鼻孔,爬进他的大脑之中!”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侍卫手中的枪尖已经顶到了他的喉咙。
“你怎么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刘常仁喝问。
这时候陈天贤,带着另一个郎中走了过来,看见这阵势,那个郎中居然腿一软晕了过去。
远远地陈天贤就跑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出来,枪阵之中的就是陈二狗,昔日他们虽然相互看不顺眼。
但是今天他们兄弟重逢,别说有多激动,只是以这样一副样子相见,有些难堪了。
“王太后,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王太后蔑视地看了他们一眼,心中很是不悦。
但是既然是戍卫军的统领替他求情,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她轻轻一抬手,倒下的枪才被立了起来,恨恨说道:
“你可认识这个大逆不道的妖人?”
再一看那双美丽的眼眸并没有变化,只是那透露出来的杀气,叫人不寒而栗。
陈天贤也顾不得多看大巫一眼,连滚带爬的跪在面前:
“请王太后恕罪,他并不是什么妖人,他是臣的袍弟!”
“咚咚咚”的磕头之声已经不需要任何证据了。
“哦!还有这等事情?”
一旁的刘常仁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他大骂道:
“好你个陈天贤,居然敢纵容袍弟做此大逆不道之事,来人都给我拿下!”
他很愤怒,不过是私心的愤怒,世人都知道他与陈天贤不合。
他早就想将人家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了,只是碍于大王的威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大王才什么事情都放心交给了刘常仁,至于他对陈天贤的各种谗言都是不予理会的。
现在机会来了,政治斗争最厉害的一招就是大逆不道,这个罪名一旦扣上,再你怎么解释都是苍白的。
这个陈天贤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明明知道自己身在水深火热之中,却还要在这种时候不顾及自己的政治前途,不顾及自己的身家性命要跳出来求情,而且还将自己与他的关系拉的这么近?
一来是他自己对二狗的愧疚,二来是他私下里对这位所谓兄弟的背景是有所了解的。
这不是自找祸端,而是争一份功劳。
现在的气氛很尴尬,昔日对刘常仁敬畏三分的禁卫军,居然没有一个听话的,他们的目光都齐齐看着王太后。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原来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赶紧上前去求:
“王太后,此二人居心叵测,您明查呀!”
他同样声泪俱下,既然脸皮已经撕破了,那不见一些血肉,怎么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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