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一家的事情,我们哪里敢指手画脚?您自己决定就是了!”
“我们不过就是朝堂上的木桩摆设,这江山还不是任凭您随意拿捏?”
挑衅的声音此起彼伏,不过他们都看向一个人,那就是熊廷,要是没有人撑腰,这几个家伙怎么敢不知死活。
他们大造舆论压力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迫使陈荣分一些权力给熊廷。
再有就是为熊廷壮大声势,毕竟刘通最后是投靠了熊坎,若是一定要追查下去,也要考虑考虑这朝中的稳定。
陈荣双眼一斜,他再也不想听到这些卑劣的话了:
“今日只论平息东夷之事,若有人再敢指桑说槐,就别怪我手中的剑不认得你们了”陈荣怒了,国家危难之时,这朝中的重臣,居然一个个的还在派系斗争,真是不可理喻。
“前几日太庙大乱之时,我就曾经看见一位年轻的小将,那人气度不凡,眉宇之间都是英雄气,不如让他领兵前去?”刘常仁阴阳怪气的。
他说的就是陈天武,这话一来是举荐,二来也是威胁,王宫之中,是不允许除了禁卫军之外的军队进入的。
“其他人还有没有别的人选?”陈荣问道。
这时候已经没有人再敢出来顶风了,熊廷的默不作声,已经是最好的停止信号了。
“何彪大人,您是老将了,怎么今天一言不发?您也推荐推荐东征统领的人选?”都不出声,陈荣只好问何彪,倒不是有什么私人恩怨,只是他俩同龄,只要问问意见而已。
何彪轻轻抬头,他知道人家的意思是让他挂帅。可既然都是同龄人,你陈荣都已经退居二线了,我何彪又怎么能再上战场?
“老夫老了,再也经不起路途颠簸了,既然有这样的机会,那就让年轻人历练历练吧!就是不知道刘大人说的小将是谁家的儿郎?”他赶紧把重点又扔给了刘常仁。
“哦哈哈,那小将不是别人,正是国丈的爱侄,陈天武呀!”
“哦!不错不错,果然是将门出虎子”两人看似都在夸赞,其实都是在强调,他率领戍卫军进入太庙怎么还不问罪?
陈荣没有理会,他也不想理会,这些人就是这个样子,分不清轻重缓急。
“柳大人,东边乃是您柳家的封地,不知青衣骑士可否归来?”陈荣试探地问。
柳萧早已经憋地满脸通红,若是他家的青衣骑士在东,又怎么会让东夷如此猖獗?
“青衣骑士辜负圣恩,惭愧惭愧呀”之所以战事在东,而东边的大夫没有半点发言权,正是因为青衣骑士已经消失多年。
陈荣为了照顾他的面子,这才最后一个问他的意见:
“可否派出一位识途的向导跟随兵马出征?”
“哦这个好说,我愿亲自为大军引路!”柳萧坚定不移。
“不可不可,你我皆是须发苍白,怎可大动干戈”陈荣不同意。
“东夷之乱本就是由我家平息,我若不去,恐怕天下人耻笑,我这把老骨头到时候都没脸向东而葬”他一下子就哭了起来,这样一位老人的要求怎么忍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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