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小小的宦官,你在一旁听着就是了,我与大王论述天下大事,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啊!”他很想发作,但是碍于大王还在,连说出来的狠话都温柔了许多!
大王的心思已经乱做一团,他早就想听一听,这主战派和主和派的辩论了!
“哦!段爱卿你请息怒,他早些年,也跟着江道华读过一些圣贤之言,对天下的看法自然也是有一些的,你主战,他主和。倒不如你两辩一辩,也让寡人开开眼界如何?”
“大王,您也太高看这个宦官了吧!一个小小的奴隶,也有资格在这里说话?臣不愿与他斗嘴!”
“哎!段爱卿,你可别太小瞧于他,寡人就以你们两人做一场赌局。若是你赢了,接下来的战事任由你来发挥!”大王已经没有心思在多做考虑了,他们都是对的,起码都是站在王的立场考虑事情!
“那若是他胜了,又当如何?”
“若是他胜了,寡人就拜他为帝师!”
“哈哈哈,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啊,你一个小小的奴隶,居然还敢觊觎天位,你胃口还真是不小,就不怕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口把自己撑死吗?”段锦满脸的不屑,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个人放在眼里。
“好!多谢段大人好心提醒,当着大王的面我在加一条,如果我辩论没能胜过段大人,请段大人当场砍下我的头颅,报答大王的知遇之恩!”沈恪已经豁出去了,要么就一次性轰动天下,要么就直接命断当场。
“小奴隶,你可想清楚了,我段锦的刀,出鞘必饮血才归!”他的眼睛通红,已经只是愤怒一种表情了!
“好!甚合寡人的心意,那么两位就请开始吧!”这样赌命的辩论,大王也是头一次看,他顿时感觉心头热血沸腾,不只是沈恪在赌,他自己也是参与人。
沈恪赶紧向大王行礼,又向段锦行礼:
“段大人,请赐教!”
段锦眨了眨眼睛,他开始正眼看这个人了,这样的气魄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心中若是没有半点东西,也绝对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哼!小心你的脑袋!你先请吧?”
“那我就胜之不武了,陈家世代统领戍卫军,早在先王时候就已经到达顶点,家族血脉不允许他有不臣之心,这是军人的荣誉!”
“哼,把王朝的命运,寄托在一个军人的荣耀之上,你觉得天下人都是傻子吗?再有军人荣耀,是让他在朝堂之上轰然顶撞大王吗?”
“哈哈哈,哪一件事情没有前因后果的?他顶撞大王的前因是什么?这里还用我来说明吗?”
“自古君君臣臣都是本分,他是臣王是君,难道父错了,子还要父道歉吗?”
“他陈荣是先王的统领,按照年龄,大王叫一声叔伯都不为过,更何况那是朝廷有错在前!”
“好!你的意思是大王错了吗?文武百官错了吗?”好一个道德绑架。
“这事情就此而止,老是翻旧伤口,寡人心里不舒服”大王就是中间人,他要说公道话!
他虽然能决定这场辩论的走向,但是他就是想听听,谁的计谋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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