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的是什么?”世子不屑地问。
沈恪这才又将双手抬了起来,他猜测这不过是糊弄天下的檄文而已,用于表彰他征伐荷池之功。一是堵住文武之口,树立一个有功必赏的朝堂之风。二是让天下人都知道,为王朝建立功业的人,即使他曾经是多么的不堪,朝廷也会不计前嫌。
至于沈恪嘛,他就是喝茶剩下的茶渣,过河多余的桥梁,想扔在哪里就扔在哪里。
“呵呵,这不过是用来给天下人演戏的,一件朝廷修饰着华美文词的戏服而已。”
世子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并一把夺过了他手里得王召,大声骂道:
“你的狗眼莫不是瞎了吗?这鲜艳的国玺岂是你能亵渎之物?别倚仗着自己那投机取巧的小能耐,到处招摇,今天我来的目的就是让你知道知道,普天之下有很多东西是需要你敬畏的。来人,给我打他二十大板。”
沈恪并没有求饶,相反心里还有些许高兴,这二十大板下去,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而且说不定还有一点点的后福。
“啪啪啪”得二十下,重重地打完了,这二十下不只是世子的愤怒,还有这几个戍卫军士刻骨之恨,所以打得那叫一个重。
“谢,谢世子不杀之恩”
世子走上前来一看,他的裤子都被打烂了,那旁边到处都是飞溅的血肉:
“下次还敢亵渎国玺吗?”
“臣知错了”他的屁股很疼,但是心里确是很爽快的,因为比起刚刚的言语刺激的疼,现在的痛让他舒服了许多。
“不敢,臣再也不敢了”
“好!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臣,臣是王朝的国相,臣是国相”
世子满意地站起身来,背对着他:
“国相大人,给你三天时间养伤够不够?三天以后我希望,朝堂上有国相大人主持国事”
“臣就算只有一口气在,臣就是爬着过来,臣就是死了,也会死在朝堂之上。”
“哈哈哈,这才是一国之相该有的样子,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切不可说是吃了重刑。国相大人,你现在告诉我,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沈恪的嘴脸挂着灿烂的笑容,这二十棍,真是值得,二十棍一下来,自己就成了这个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臣在家无事,出门狩猎,路遇一麒麟,上前与之搏斗,遂被麒麟所伤”
“哈哈,如此比喻真是绝妙,绝妙之极啊”说完世子大步而去,他的目的达到了。
管事轻轻扶起沈恪,满脸的担心:
“这伤势,怕是要有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康复,三日之期这不是成心让您难堪吗?”
沈恪看了看世子远去地背影,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他长大了,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世子了,你看看,好一股人王之气。啊!哎呦,哎呦,好疼,好疼”
沈恪照样一眼看穿世子的心,他这样做只不过是想要收服自己这匹野性十足的狼。
有道是:伏虎容易,杀狼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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