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个大饼吧,一壶烈酒吧”
双方都觉察到了对方的意图,只是不想戳破,更糟糕的是,敌人在暗处,而我在明处。
半晌两人都没有半句交流,只是默默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桌子上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摆放着,二狗很饿,但是江右不让吃。
“客官,我们的饭食不合胃口吗?”
店小二见状,上前询问,他已经在酒里下了药,时间若是太久的话,酒就要变色了。
“哦,突然觉得有些困乏,这样开间客房给我们,饭食一并送来吧!”
“好,您请往里走”
店小二指点着二人去了客房,剩下的人赶紧将酒菜,换成没有药的。
这是这里的暗号,每次接待南来的客人都会这样做,这是江道华留下的。
老谋深算的他不止留下了这一奇怪的暗号,还留下了镇北军最后一脉骨血。
他早就预料到荷池蠢蠢欲动的野心,为了防止自己走后这个地方再次落入敌手,想出了这样的办法。
饼等于兵,酒等于救。加起来就是救兵。
老板终于出现了,那是一个头发花白,却依然雄姿英发的老者,他叫江北安,寓意北境安宁。他可是江道华的最为亲近的心腹之人,而且还是叔叔辈的。
他端详了朱雀枪好久好久,早已是泪流满面,和江道华征战的场景一暮暮浮现在眼前。
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分别竟又是多年:
“统领他还好吗?我们这一别已有许多年了吧,老朽无能啊,眼看着落河城陷落却无能为力,我对不起统领,对不起朝廷啊,呜呜……”
一瞬间家国情怀涌上心头,在岁月的铁蹄践踏之下,谁的心还能永远坚毅不倒?
江右迟疑了,他一脸愁容,极力地想逃避老人的眼神,哪里敢告诉他现在江家的惨状:
“叔爷,家中一切安好,由哥哥做主,伯父辅佐一切……一切都很好!”
江北安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苦笑道:
“啊,哈哈这个统领啊,这么年轻就将镇北军易主啦,他倒是挺会享受天伦。怪不得眼看落河陷落,荷池僭越都无动于衷,原来是不做主了,啊哈哈,好一个甩手掌柜,比我会生活,哈哈”
听完这话,江右的心立马碎了一地,再怎么忍,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叔爷爷、叔爷爷……”
“哎……怎么了这是,你看你少年英雄,这都已经独挡一面,怎么还可以流泪呢?”
老人家轻拍了拍江右,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问题:
“不对啊!你堂堂镇北军统领,怎么会只带一个人?啊……是不是出事?还有你刚刚说的哥哥做主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还有……伯父是谁?哪里来的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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