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要!”她笑起来,说着就要翻身下床。
刚起身,薄被下滑,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又猛地坐了回去,抓住被子往上提了提。
“你先出去。”
她下令逐客,凌澈了然。
此刻的乔小猫躲在被子里是光溜溜的,她害羞了。
“又不是没看过。”凌澈坐在原处没动,说着就要去掀她的被子,“你昨晚和今天都是我给你洗的澡。”
“啪”地一声,乔如意在他伸过来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制止他不安分的动作,“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你赶紧出去。”
凌澈啧了一声,站起来,长叹道,“乔如意,你居然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乔如意非是磨蹭到他出了卧室才从床上起来,等她洗漱收拾完出去的时候,凌澈已经在餐厅等她了。
酒店服务员送了餐食过来,摆在餐桌。
餐桌旁的男人已经在认真地剥蟹,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慢条斯理地处理着手中的蟹肉。
乔如意在他对面坐下来,视线落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一枚圆环很显眼。
这枚戒指跟她那枚是对戒,当时凌澈送给她的时候,她就默认为是他们的婚戒。
她记得当时他们互相允诺对方这枚戒指要一直带着,谁都不可以取。
她取过两次,是为了跟凌澈离婚。
凌澈取过一次,是为了白祎祎。
她在他手上停留的目光太久,男人精确地捕捉到了她的视线。
扫了一眼指上的戒指,他不动声色地开口,“那一次把戒指取了不是为了照顾白祎祎的感受,是因为医生说如果她受刺激可能会再度昏迷,这会对我很麻烦。”
将剥好的蟹肉放在乔如意面前,他笑了笑,“白祎祎对我有恩,但我对她没有情,这一点你要记住。”
放在面前的蟹肉细嫩完整,如果不是经常剥蟹的人,是剥不出这个程度。
乔如意对上他的笑眸,“白祎祎也说她喜欢吃蟹,喜欢海鲜粥,为什么她跟我喜好这么像?”
凌澈不以为意地笑,“所以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懂得如何拿捏对方的心理。”
乔如意微微蹙眉,“你是说她故意的?”
凌澈擦了擦手,模样认真,“天大的谎言都敢编,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她知道我心里的人是你,所以她想成为你。”
他看向乔如意,勾着笑,“乔如意,这点不难理解吧?”
他的话外之意就是在说她笨咯。
乔如意戳着盘中的蟹肉,“那你——”
凌澈接话,“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喜欢吃蟹,喜欢吃海鲜粥?”
她的心思被他猜透,乔如意没有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我们结婚的第三天,你让张姨买了蟹回来,一口气吃了三只。”
乔如意闻言,抬眸诧异地看向他。
“我们结婚后的第二个月去参加小姨的生日宴,你坐在角落里喝了两碗海鲜粥。”
“你喜欢吃鱼,但不喜欢挑刺,所以遇到有刺的鱼大多时候都没耐心挑刺,宁愿选择不吃。”
“你喜欢吃鹅肝酱,不喜欢鱼子酱,所以我们厨房里都是鹅肝酱。”
他每说一句,乔如意的表情都震惊一分。
“还要我继续说吗?”凌澈轻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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