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得到准确数据再拿回来。
拿回来的手弩呢?这回好,不仅手弩没拿回来连弩都丢了,想想这两样东西一定是让这姐俩给收起来了。
至于收起来干啥,不言自明,不是自己留着备用,那就是给他们的主子欧阳文澈了!
每每想到两个武婢还有一个真正的主子,王瑾仪就恨得牙痒痒。
自己和风家姐相处的时间越长,越离不开这两人。
两人不说武功,只说每每在危险时刻都冒着生命危险解救自己,王瑾仪舍不得把两人撵走。
真希望这是自己人,而不是欧阳文澈安插的人。
风家姐姐是一仆二主吗?怎么能让两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呢?
风妹引着王郎中进门,打断了王瑾仪的愤愤不平。
王瑾仪压下心中的思绪,瞥了一眼风妹,没有好脸色,对上王郎中端出个笑脸,
“劳烦先生跑一趟了。”
王郎中淡淡地问:“小姐这伤是怎么搞的?小小年纪这手就不想要了?”
王瑾仪但笑不语,默默伸着手,郎中一番诊脉后,眉头紧皱,“小小的人哪来那么多心事,凡事要想开,也不要太拼命了,要想知道这手将来能不能坐病,还要看以后养的如何。
今天咱们就拆线吧,你也做好思想准备,恐怕会疼的。”
王瑾仪轻咳一声,掩饰拆线产生的一丝恐慌。
王郎中手脚利索,不给王瑾仪任何过多考虑的时间,拿出小手术剪刀,轻轻一挑,手上的缝合线剪开,然后又用细小的镊子捏住,一段一段从肉里拉出来……
王瑾仪深刻的感觉到,什么叫有种痛感,是从心上爬过!
手上神经太过灵敏,每一根缝合线不是从手上拆下去的,像是从心里一段一段牵出去的,那感觉,真叫酸爽!
王瑾仪忍着痛,咬着手巾,汗水浸湿了头发。
白术和武妹紧紧握住小姐的手臂,不让她因为疼痛,影响拆线。
两个馍馍含着眼泪,帮小姐不断擦汗。
王郎中手法熟练,动作更快,外人看着一会儿就完事了,可王瑾仪本人却觉得时间太长,忍痛的每一秒都是忍耐的底线?
双手拆完线,王瑾仪就像洗了个澡,浑身汗透,人也虚弱地要晕过去了。
王郎中终于表现出医者的关爱,“嗯,还挺能忍,没大喊大叫,挺顺利。”
王瑾仪虚弱地开玩笑:“疼的喊不出来了,有力气还想骂人呢!”
“噢?想骂什么,你以为拆了线就完了?敢骂我?让你后面天天两手痒的更难受!哼!”
王瑾仪一听什么苦中作乐的心情都没了,天呐!原来后面还有苦要吃,有罪要遭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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