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彦,这婚期都是十多年前的……有没有法律效应,我们还真说不好。”张主任苦笑道。
“这事倒是有先例。”
陈队长叹气道,“不过……赵羲彦,你才和张幼仪结婚多长时间啊,这又离婚,不合适吧?”
“不是,谁说我要离婚了?”
赵羲彦满头黑线,“这姑娘哪冒出来的都不知道……你们难道不应该先派人去密云调查一下吗?万一她是骗子呢?”
“我不是骗子。”阮宝儿气呼呼道。
“没你的事,你先闭嘴。”
赵羲彦掏出烟散了一圈,“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你说你不是骗子,世界上哪有这麽巧的事?”
“我们不能领证,我来了……那不是搞破鞋吗?”阮宝儿瞪眼道,“而且你们村的村支书也知道这事,他没跟你说吗?”
“哪个村书记呀?我出来的时候,没和我说这事啊。”赵羲彦皱眉道。
“赵泽权。”
阮宝儿抽泣道,“他当年和公公一起去我们密云当矿工的……他也可以作证。”
“不是,你说谁?”
赵羲彦蛋疼道,“赵泽权都死了他娘的十多年了……要不我把傻柱宰了,让他下去替我问问成不成?”
“赵羲彦,我去你爹的。”傻柱怒斥道,“你他们不知道自己去问?还把我宰了……你怎麽这麽能干呢?”
“行了,别吵了。”
张主任揉了揉眉心道,“阮宝儿,你暂时住在赵羲彦这里……事情等我们调查清楚了再说吧。”
“赵镇长,你明天要去上任吧?”陈队长提醒道。
“不许去。”
张主任瞪眼道,“我会给清水镇去封信……你暂时要在院子里待着,等这件事弄清楚才准走。”
“不是,我那还一堆事呢?”赵羲彦苦着脸道。
“一堆事?你就知道公事。”
张主任扯着他的耳朵道,“你是干部,你知道什麽叫做‘作风’吗?你这不清不白的又多了一个婆娘,重婚,搞破鞋……哪样都够你喝一壶的。”
“我知道了。”
赵羲彦立刻变得无比乖巧。
“哼。”
张主任又敲了敲他脑袋后,朝着门外走去。
陈队长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