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军队本身就减员超半,这一次被冲击,诠释了什么叫一触即溃,扶桑军被贡觉的骑兵反复几次冲锋彻底趴菜,投降者不计其数。
后军赶来打扫战场,扶桑被活捉,三千多人投降者超过两千人,反抗战死者寥寥无几。
几乎所有阵亡的敌军都是死于乱军中,被踩踏死,被马踏死,被马撞死的。
500对3000,没有冲起来的骑兵战力甚至不如步兵,贡觉完成了碾压式胜利。
帮扶桑殿后的500人,大部分也被活捉。
……
翌日清晨,伏俟城又开始了分牛、分羊活动,得到消息的牧民从伏俟城的四面八方赶来。
翌日中午,公审大会正式开始,作为伏俟城最大的奴隶主,扶桑所犯罪孽罄竹难书。
随着第一个人上台申述自己被欺凌践踏的事实,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哭诉。
最后扶桑被处以石刑,被牧民们乱石砸死,作为受害者亲自参与行刑,受害者悲愤异常,纷纷下场,一解心头之恨。
最后彩蛋环节,还是分牛羊,士兵先分,剩下的分给伏俟城周围的牧民。
这一把效果太好了,牧民一看当兵打胜仗真给分东西啊,情绪直接拉满。
俘虏兵也纷纷报名参军,参与选拔。
以前都是被拉去当兵,被迫的,现在是想着法的去当兵,生怕自己选不上。
。。。。。。
杨沃衍站在伏俟城城头远眺南方,湛蓝的天空宛如一块澄澈的巨大宝石,轻柔的白云恰似棉絮般飘浮其间,二者交相辉映。
极目远眺之处,茫茫的草原像一片绿色的海洋,成群的牛羊如繁星点点散落其中,微风轻拂,牧草摇曳,恬静而美好,令人心醉。
杨沃衍轻声和贡觉说道:“下一个会是谁?”
贡觉腼腆一笑:“现在咱们也有8000人了,加上夜鹰,不怕他们了。”
杨沃衍摇摇头:“国公爷说过,人口是最宝贵的财富,生长期太慢,遇事要多用脑子,少拼命。
存人失地,人地结存。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能抓活的就抓活的,能争取过来就争取过来,为己所用。”
贡觉点点头,恭敬说道:“先生说得是,咱们下一步要布防南山吗?”
杨沃衍眼睛微眯,轻舒一口气:“南山七里沟山谷,大概长五里,绝大多数地势还算开阔,而且比较平缓。
只有中段一处较为狭窄约两丈,地形比较适合骑兵冲锋,但这次你的修罗军不能上。”
贡觉疑惑道:“为什么?”
杨沃衍笑了笑:“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堵口。”
贡觉满脸问号:“堵口?”
杨沃衍嗯了一声:“适合骑兵冲锋,但他们也是骑兵,对砍伤亡太大,如果不出意外,三日后,巴族的主力就到了。
王子叔已经在布置了,你把部队整编好,注意士兵的士气,这会是一场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