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也要烦我,让麻雀……”钟若虚猛然顿住,想起麻雀还在动手术,改口道:“你从赌场调人过去,顶住他们。”
白鹦鹉万分艰难的说道:“有个光头听说是蟹委会新任的五虎战将,他的人封住了赌场。那伙人战力很猛,我们的兄弟都被打伤了。”
“开什么玩笑!”
这时钟若虚床头的座机响了起来,不得不转移注意力道:“你等等,不然就从酒店拉人过去守住,我先接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个慌张的声音:“老大,蟹委会雷神之鞭一百来号人在我们酒店大堂里,为首的自称是风暴之锤魏公子,说要接管酒店,他们已经在检查账簿,我们要不要报警……”
敢情魏公子想到了新的响亮绰号。
钟若虚彻底怒了,骂道:“是屎可忍尿不可忍!报个屁的警,弄死他们!我马上下去!”
恶狠狠地摔下话筒,起身套上外衣,惊怒交集中手指颤抖,连续两次扣错扣子。
门口嘎达一声打开,外面闪进个轻飘飘的人影,按亮客厅电灯。
钟若虚寒毛倒竖,喝道:“谁?是谁!”
“大哥,是我。”
那人脸上伤疤交错,表情阴森森的,除了徐英廉还能有谁?
钟若虚松了一口气,说:“你回来了?那好,抄家伙,跟我下去砍人。”
“大哥,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徐英廉静静的站立于床头,双手插兜,淡淡地俯视着准备起身的钟若虚。身上穿一件式样老旧的棉布夹克,胸口一排小字“隆裕商场十周年纪念”,肩头有个撕破的口子。
那是委员长看他没有衣服穿,随手将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
温暖,真是太温暖了!
简简单单一个动作险些叫骄傲无比的孔雀王感激涕零。
委员长的人格魅力实在不用多说,这件衣服等下次去之后就好好收藏起来,每当彷徨失落的时候拿出来穿一穿,心里又有动力了!
钟若虚发现不太对劲,沉声问道:“英廉,告什么别?你什么意思?”
徐英廉冷冷的说:“大哥,承蒙你多年关照,不得不说一声谢谢。但是陈华遥给了我新的方向,以后我只能跟着他走。”
“你小子敢背叛我?”钟若虚急怒攻心,马上从枕头下摸出一柄左轮手枪冲前方打开保险栓。
啪的一下,徐英廉闪电般出手,击飞他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的手枪。在近距离格斗中,手枪并不是主宰局势的关键。
“大哥,我不想动手,你还是离开象京吧。留在这里跟陈华遥斗,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第二天一早,鼻青脸肿的黄喉被十几名热心肠的居委会成员扭送到香樟路派出所。
罪名有三条。
第一条,扒窃,盗取香樟树第二小学四年级某小朋友十二元五角的巨额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