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爷今天是要定你了,你敢声张,看我不打死你。”
他满脸狰狞,杏儿被捂住唇,发出痛苦的哭泣声,忍受着慕承墨在她身上来回折腾。
终于,过了许久之后,慕承墨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手,看向被蹂躏的毫无生气的杏儿。
“今天的事儿,你若敢说出去半个字,你就等死吧!”
扔下这句话,慕承墨转身走出了膳房,过了好久,那杏儿才从凌乱的草垛上慢慢爬起来。
只见她的衣裳全都被撕碎了,身上大片皮肤都呈现出了青紫色。
望着自己这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模样,她痛哭失声,拳头紧紧地攥起来,过了好久,才缓缓松开……
……
老公爷苑中之事,到了晚膳的时候,崔婆婆才在领取份例之时,将打听到的所有事情,都带了回来。
讲给楚婕怜听后,只见她淡淡地将鸡汤碗放下,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仿佛早已是意料之中的。
“贵人,您说老爷将这慕府的大姑姐找来了,那以后薛氏和柳氏是不是就不可能再得这持家之权了?”
“原本老爷是想让柳氏持家的,但她做的太绝,又被薛氏的兄长相逼,若是再偏袒,那薛家定然不会罢休。
这些年,薛氏从府中拿走那么多银子,想来也是贴补了自己的娘家,所以她娘家自然是还想为她争取这持家之权的。
老爷对后院之事,一直想要相生相克,互相制衡,这薛氏和柳氏斗了这么久,如今在老爷看来,已经是弃卒了。
这慕家大姑姐来,只是一个权衡之计,老爷是在等我这腹中子嗣入药,等他身子好了,自然还会迎新的夫人进府的。”
楚婕怜看的透彻,崔婆婆听到后,却啐了一口,“呸,这老不羞的,黄土都埋半截了,还想娶新夫人进府呐。”
听到崔婆婆说这样的话,楚婕怜忍不住笑了声,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面空空如也,倒让她生出几分惆怅。
“方太医说三个月,想来爷是有安排的,只是如今爷不在这府里,真不知道这三个月该如何度过,慕大姑姐入府,只怕要生出许多事端来了。”
“贵人莫要忧心,想来今日之事,魏小哥定会向爷禀明的,爷说不定过几日就会回来了。”
“楚姑娘。”
当崔婆婆话音落下,房外传来轻唤声,楚婕怜听出对方的声音,连忙从内室走出去。
“魏小哥,你来了,可是爷有什么吩咐?”
楚婕怜眉眼沁出急切,魏四连忙将一支细小的竹筒递过来。
“这是爷给楚姑娘的飞鸽传书,前几日府中之事,小的已经向爷禀明了,想来这是爷的回复,还请姑娘过目。”
看见那小小的细竹筒,楚婕怜心脏都加快了,她连忙接过,朝着崔婆婆吩咐下去。
“婆婆,快些给魏小哥拿几壶新做的果酿。”
崔婆婆应声回屋,楚婕怜朝魏四看去,声音几乎都带着颤。
“爷还好吗?”
“爷一切都好,姑娘还请宽心,明日方太医会入府替姑娘号脉,姑娘切记一定要不露出破绽。”
“好,我明白了,烦请小哥帮我转告爷,妾身盼爷早日归来。”
“是,姑娘,小的定将话带到。”
魏四说完,崔婆婆已经将果酿拿了出来,待他谢过后,拿着离开,楚婕怜这才转身回屋。
借着烛火的微亮,打开那竹筒之中的信笺,慕承诀刚劲飘逸的字迹便落入了眸中。
楚婕怜久久望着那几行字,眼泪竟在一瞬间滴落了下来,原来,她在府中的一切,他都记着。
想到男人说起会护着她的那句话,楚婕怜手指轻轻抚上那几行字。
“爷,妾身如今信爷说的话了,等爷回来,妾身好好跟爷赔个不是,妾身想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