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儿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却是让王烨更是心疼,一定是有人在这个傻姑娘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婉儿,咱们是系过同心结的结发夫妻,永远都是夫妻。”王烨看着柳婉儿,道。
柳婉儿信了,看着王烨的眼睛,她就信了。
“官人,我好欢喜~”
“你欢喜,我也欢喜~”
“嘿嘿,官人不要光说,不是官人说的吗,爱是要行动的,我想要~”
“不,你不想要~”王烨大恐,怀孕八个月还多,闹呢。
“成璎说,我身体康健,房事无碍的~”
“那成璎一定没考虑到您男人本身的长短问题~”
“可是真的想要呢,你抱着的时候就想要,闻到你味道就想要,很想很想呢~”
“这是怀孕引起的雌性激素分泌导致的错觉,我有一段真言,可治你心猿意马~”
“嗯?”
“跟我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忘我守一,六根大定~”
“心若冰清,天···官人骗我,没用的~”
“那只能请加老师助我了~”
······
次日,四月初一。
刚好是王烨的十九岁生辰,人又在济州岛,虽然还没有冠礼,但是该有的吃吃喝喝,还是要的。
中午,是济州岛众头领,从中午一直喝到下午。
然后,晚上就是家宴了。
“姐姐,官人把别个都赶出厨房了,他可能忙活的过来?”赵元奴悄声问芊荨。
“官人会摆弄吃食,你也知晓,许是为了补偿咱们,今日妹妹等着吃就是了~”
“那咱们这般坐着是不是不太好···”赵元奴低声道。
只是声音虽小,一间屋子的其他人还是能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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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夫在这里让元奴不自在了?”宗泽笑道。
“没有,没有的~”赵元奴忙道。
如果说是家宴,那宗泽大概是唯一的外男,讲道理是于理不合的。
虽然分了桌,但是毕竟还是同处一室。
只是王烨本就是个特立独行的,而且宗泽一把年纪了,又是王烨师父,所以也就这么地了。
“孩子胡闹,倒是失礼了~”王韩氏道。
北宋政和年间,男女大防的观念是刚有,但是没那么严重,真正禁锢女性的程朱理学,是朱熹发扬光大的。而程朱理学中的二程程颢(hào)、程颐(yí)已故,这弟弟程颐才死五六年,朱熹更是还有十几年才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