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珩和商行简同时看向薄靳渊,神色玩味。
“滚!”
薄爷脸色一冷,起身将沈瓷语抱出了包间。
“不是,这样,那个……”
“你手手手别乱来……”
江宁瑶摊了摊手,“我就说不能结婚吧,玩玩得了。”
白晚颜无奈摇头,“瓷宝居然也有昏头的一天,男人有什么好的,用完丢了就是,何必把自己困住。”
她这番渣女言论差点没将旁边的郁珩气死。
白晚颜仿佛没看到他的脸色似的,对留在身边的几个男模道:“给我倒杯酒,我肩膀疼再帮我按按肩。”
“好的姐。”
男模乖巧的应了声,倒酒的倒酒,按肩的按肩。
江宁瑶也没闲着,摸着身侧男模的脸,嘴里荤话频出,看的商行简差点把屋子里的男模都剁了。
唯有盛夏这个孤家寡人享受的很。
门外,沈瓷语被薄靳渊堵在了墙角。
“干干干干嘛……”
沈瓷语莫名有些心虚,她也没真玩男模啊,她就嘴贱。
不是,就是她真玩了又怎么了?
许他在外面玩男人,就不许她也玩男人。
难道他玩男人,她还得跟着玩女人?
薄靳渊低头,伸手抓起小狐狸的一缕头发把玩着,眼眸半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瓷宝问我干吗?”
沈瓷语点头,“是啊,薄爷你到底想干嘛啊。”
“嗯。”
薄靳渊突然点头。
沈瓷语迷茫了,你嗯个锤子啊,能不能讲人话?
“我说…想…干。”
薄靳渊俯身,又是一个吻落在了那温软的唇瓣上。
几日不见,这味道想的厉害,每每想起总挠的他心痒难耐。
想…什么?
沈瓷语猛地反应过来,推开薄靳渊,“咱俩不是一个意思哎薄爷!”
“哦?”
薄靳渊愣了下,面露迷茫,“不是一个意思吗?”
“抱歉,我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