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怎么将自己弄得这般狼狈?若不是朕警觉,驸马爷估计要在大火丧生了吧。”
秦至看着林清宇苍白却难掩清隽的脸,调笑地说道。
“微臣谢陛下的救命之恩,陛下以前不是喜欢叫微臣的林小公子吗?
这京城的驸马爷太多了,微臣实在是担当不起。”
他低头摸了摸自己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腿,淡淡的说道。
“怎么?没睡醒?是你的妻子秦妙音要杀你,你在这朕置气吗?”
秦至佯作要发怒的样子。
“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林清宇抬起脸,有些焦急。
“说说吧,你发现了秦妙音什么秘密,惹得她要谋杀亲夫啊?”
秦至正了正色,问道。
“有一日,微臣出京上山为母亲祈福,当时城门就要关了,实在赶不及回城,
微臣就去了通侯府一个鲜少有人知道的别庄,
那个别庄现在还挂着通侯府的名头,
产出自给自足,
别说别人不知道,连通侯府现在都少有人知道。
回来后,我曾旁敲侧击地问过父亲,父亲也只言不知,
说只是个小小的别庄,何必在意。
他都不记得了,翻了府上的册子,府上并没有记载这处别庄。
我三四岁时跟爷爷去过一趟,还记得那里。
去到那,我看到一个老者,还有一位妇人,
老者是妇人的父亲,那名妇人她,她与齐国长公主殿下生得有七八分相似,
所以,微臣怀疑长公主殿下的身世有异。”
“接着说。”秦至将杯盏放下,注视着林清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