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您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
黄品极为无语的咋舌一句,磕马率先再次走起来继续道:“您从哪一句听到是我让阳滋给豚荑去毛了。
那是她昨日自己没吃够,特意堵过来让我再给做些的。
至于烧火的事,昨日不但阳滋做了这个活计,胡亥也同样给我打下手。
而这都是陛下默许的。
我可不怕有人拿这个说事。
再者,您那话说的就有瑕疵。
阳滋若是花落旁人家,您便不心疼了是怎么着。”
“难怪昨日下堂才举行的大朝会,原来是陛下亲自出城迎的你。”
听了黄品的解释,羌瘣极为感慨的嘀咕一句,撇起大嘴继续道:“有句话叫不知者不怪。
何况我还是好心提醒你,用得着如此说辞?”
磕马跟上去,羌瘣再次仔细打量了两眼黄品,忽的嘿嘿一乐道:“武人里能出个你这样嘴皮子如此利索的也是极为不易。
不过你既然如此嘴利,待会儿若是求不成陛下,我可是不答应。”
黄品虽然嘴上在调侃,不过羌瘣提醒的没毛病。
阳滋还没许配出去,若是没事就往他府上跑,极容易出些风言风语。
有空的时候得出本食谱,再找工室的工师给打一口铁锅送过去才行。
另外,王昂这次跟着回来就是因为婚事。
他与王离再怎么生了嫌隙,也得抽空去王家的府上看看。
想到这,黄品眉角向下搭了搭。
要忙的事情确实是不少。
而且因为身高、体型以及年岁的缘故,极易被认出来。
到下边走一走的想法恐怕不太容易实现。
“哎?怎么个意思。”看到黄品不但没接茬,神色还略微有些发愁,羌瘣语气带着调侃继续道:“方才那嘴还跟刀子一样,这样就没动静了?”
“杨端和老将军让我去给说情我都没答应,您可别不知足了。”
提起这一茬,黄品心中生出了一些疑惑。
太尉府里闲着的名将可不算少,按道理既然都愿意还继续上阵,该去南边攻打南越诸国才对。
想了想,黄品扭头看向羌瘣,把心中的疑惑说出道:“南越那边不是老早就开打,怎么都盯着河西。”
羌瘣甩了甩马鞭,语气透着无奈道:“不是没人愿意去,更不是因惧怕瘴气而无人敢去?
而是当时认为灭掉的各国势必会有反扑,需要都认镇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