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骂的还不过瘾,黄品转过身对嬴政再次抱拳行礼道:“小臣恳请陛下将这种不仁不义又无德之人,驱赶出朝堂。
并且禁止这样的小人再办私学,他教出来的学生,怕是全都跟他一路货色。”
嬴政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可心里却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黄品这小子骂的是真解恨。
而且骂得一点没错,吃着大秦的,喝着的大秦的,就是没真本事黑大秦出力。
不过心里这样想,但却不能真按黄品说得去做。
毕竟都是些有学问的大儒,治国既要重实之才,又要有务虚的学者。
“博士哪里如你所言那般不堪,学识与品性更是有目共睹。”
故意翻了一眼黄品,嬴政笑吟吟的看向淳于越道:“安登君在胡地久了,言语上多有不敬,博士不要与他计较。”
淳于越哆哆嗦嗦的站起来道:“陛,陛下,此子哪里只是不敬。
实,实在是极尽所能的羞辱老臣。
博士之职,老臣不敢再当,公子之师更是不敢再做。
恳请陛下准许老臣,告老,告老还乡。”
“啧啧,说中的心思个,连国制都谈就要滚回老家了?”
黄品觉得已经被政哥给推到前边了,遭人嫉妒与记恨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而且淳于越这老货反正已经骂了,再多骂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更何况这阴损的货色上来就想弄死他,无所顾忌之下,怎么也要彻底出了这口气。
先是嘲讽了一句,黄品再次迈步走到淳于越跟前,“有一句你倒是没说错,你真不配为公子之师。
不过此事先放到一旁,我就问你效仿古制该如何效仿!
大秦是尽用王室公卿,还是无论出身有能者居高位!
若是前者,我所有官职都辞掉,勋爵也退还给陛下。
我陪着你回乡里一同做个黔首。
若是后者,我今天少不得要打掉你这自私自利货色的满嘴狗牙。”
淳于越气得抬手指着黄品哆嗦道:“你,你这胡地蛮儿,就,就是少教化。
大秦有律法,岂能,岂能你能肆意妄为。”
黄品冷冷一笑,“真不愧是专职耍嘴皮子的。
我没招惹你,你却主动撩拨我。
与你讲道理,你却又改说我侮辱你。
与你说国制之事,又你改跟我讲律法。
你不是谈德吗?
不是认为大秦之法过重吗?
你倒是用你那狗屁的德来感化我啊。
你他么怎么不跟我辨理,不跟我讲你理了呢?”
大喝过后,黄品跟拎小鸡仔似的,一把抓着淳于越的衣领将其提起来继续喝问道:“我不似你那般虚伪,就问你效仿古制要如何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