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姬乾可不是那等正人君子,本身就十分好色,既然谁也不吃亏,何乐而不为?
“如此也好,让我更有征服欲望。”
皇甫逸仙朝姬乾抛了个媚眼,来到他身边坐下,却也不参悟功法,就这么拄着脑袋看他。
半个时辰后,姬乾的身体终于恢复正常,皇甫逸仙第一时间询问道:“姬公子,你这到底、到底是怎的了,现下感觉可好些了?”
姬乾摇头道:“我也不知,好似被人汲取了大量灵气一般,已到浑身无力之境地,甚至想来根华子。不过还算正常,应是再也无事发生了。”
“看来这等地方是真不能待了,咱们赶紧走吧。”
真要因一时爽而害死姬乾,皇甫逸仙会后悔一辈子。
回到现实,姬乾皱眉道:“谁动我衣服了,怎么突然紧了许多?”
一边说,姬乾一边宽衣解带。
皇甫逸仙笑道:“八成被哪家姑娘看上,趁你游历虚妄之时,将你就地正法。
又怕被你发觉,这才帮你将衣服穿好,却因从未帮人穿过衣服,而紧了些。”
“我倒想呢。”
姬乾不再感觉有所束缚之后,带着皇甫逸仙离去,很快见到南宫逐月。
“南宫长老,你如此峥嵘一人,岂能撒谎?”
南宫逐月意味深长道:“你已见到南宫小姐,因此我算不得撒谎。”
说完,不等姬乾细问,飞身走了。
见他要当谜语人,姬乾欲哭无泪,却也知晓再怎么追问,这老小子也定不会实话实说,便就叹了口气,和皇甫逸仙一同跟上。
返回神雷殿时,澹台韵诗也已赶到,姬乾便会同这三人一起回了姬家。
刚到门口,便见曲洋从中飞来,看了眼澹台韵诗,又打量了一番魏玉婷,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果然是人妻,饶是无夫妻之实,却也和一般女子不同,独具韵味。”
“你说什么?”
澹台韵诗不是个喜欢玩笑之人,何况这玩笑还如此过分?
“脾气还挺大,姬乾,你可得尽快将她征服,不然定会给你添麻烦!”
“你找死!”
澹台韵诗再也忍曲洋不得,当即要出手,幸好姬乾眼疾脚快,挡在曲洋面前。
“澹台姑娘,稍安勿躁,这等人犯不上您出手,我来教训即可!”
澹台韵诗还道姬乾在说客套话,岂料这小子直接掏出雷球把曲洋吊在半空!
“嘁!
老娘受过的苦多了,别以为我会屈服!”
饶是已落到这步田地,曲洋依旧不愿求饶。
姬乾也没想过让她求饶,上前扒了她靴子、袜子,摘来狗尾巴草,上前给她瘙痒!
曲洋还以为姬乾又要打屁股,不成想竟来这一招,愤怒之余,难受的吱哇乱叫,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慢说皇甫逸仙等人,就是一向正经的澹台韵诗,也不免被二人此举逗笑。
“看来我这决定十分正确。”澹台韵诗十分满意。
她虽没真正嫁到火家,但却与其相处过,那种压抑氛围,实在不是人能承受的,还是这里的氛围更轻松些。
“更有趣的日子还在后头呢,姬公子走到哪儿都前呼后拥,我们这些人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你就等着人人称颂吧。”皇甫逸仙道。
澹台韵诗笑而不语。
皇甫逸仙所言极是,跟着火家,自己这一身修为恐怕难以展示。
无他,就凭火家和洛雨嘉那蠢猪似的指挥水平,一场仗打下来,不死也得掉层皮。
反观姬乾,慢说失败,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事他也绝不会干。
这时,嫣然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