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臊到第四天,傍晚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因为小乔迟迟没回来有些烦躁。
烦闷到站不住了,出去外面等。
天色黑透。
乔小乔回来了。
身上披了个男士的外套,踉踉跄跄的。
现在是夏天。
虞堂诀很清楚的看见男士外套下她的小腿。
很细很白。
在昏黄的路灯下亮的吓人,线条优美的也吓人。
虞堂诀从小到大从没这么恼过。
问她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问她为什么穿着男士的衣服,问她不是恋爱了。
乔小乔不说话,紧紧的攥着身上的男士外套。
虞堂诀更恼了,上前将外套给她扒了,想将这衣服撕碎。
扯开后便懵了。
乔小乔身上都是淤青,原本的衣服都破了。
虞堂诀有些慌:“怎么了这是?”
被训了好久,她一直没吱声。
这会眼泪往下掉,委屈着说:“傻子,有人欺负我。”
虞堂诀怒火中烧,从心口直接烧到了头顶。
拎着根钢管,直接冲到了她所说的那人家。
不是小门小户。
是虞家的世交,和他一起玩过,但虞堂诀不喜欢他,感觉他玩的有点花了,照虞郎白的话来说,便是有点脏,没下线。
俩人交情不深,但他这位独生子却决不是他这样的人能招惹起的,最起码,不是虞家没半点地位的他能招惹起的。
虞堂诀知道,却想不起来。
拎着根钢管将人抽的半死。
他早长大了,刚成年,一米八三的个跟虞郎白比差了点意思,但跟大堆男的比绰绰有余。
更何况这几天偷看小乔的那段跳舞视屏,精力旺盛到只能锻炼来发泄精力,于是很壮,很凶。
杀红眼到一群人上来拉都拉不开。
直到旁边人颤巍巍的说,“虞爷来电话了。”
虞堂诀才回神,抹了抹脸上的血水接电话:“小叔。”
“闹什么呢。”
“小叔,有人欺负小乔。”虞堂诀哽咽了,委委屈屈的说。
对面顿了顿:“先回家,明天再说。”
虞堂诀说好,转身出去,无人敢拦。
小乔在门口站着,看见他出来迎上去,踮着脚用袖子擦他脸上的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