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玄真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朱瑜,朱瑜微笑的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先走了,等我们解决完京城的事情,就赶紧回来,我们在江南的基业,不能让张献忠抢占了去。”
“好的!大哥,路上小心!”胡斌叮嘱着朱瑜。
“放心吧!”朱瑜点了点头,然后和玄真一起离开了胡斌的府邸,向外面走了过去,在路上的时候,朱瑜询问了玄真的一切,玄真都告诉了他。
朱瑜和玄真来到了城门口,守卫认识朱瑜的马车,连忙打开了城门,让朱瑜通行。
而玄真则是骑马,和朱瑜一起往城里面走去,到了客栈里面,朱瑜洗漱了一番以后,就躺床上睡着了。
朱瑜的叔叔朱能,曾经也算是一方英雄。但自从朱能死去后,家族就开始没落,朱瑜只能靠打零工赚钱维持生计,直到现在,他还在给别人修房子盖屋子。
朱瑜的堂姐嫁给了当今首辅张浚,朱瑜的表弟高士廉则成为了秦王府的侍卫统领,虽然说不上位高权重,但好歹也是个实职。
朱瑜原先住的破旧院落已经卖掉,现在他搬进了一栋宽阔华丽的宅院,宅院内外布满禁制,防护森严。
宅院内有花园、亭台楼阁、假山水池,雕梁画栋,装饰奢华,处处显示着富贵逼人的景色。
朱瑜走在庭院里面,欣赏美景,看到假山前面站着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儿,女孩儿身着青衣罗裙,秀雅端庄,正是他的未婚妻季氏。
季氏容貌秀美绝伦,皮肤白皙如雪,眉毛清淡,目光明亮而又温柔。
季氏听到脚步声转过身,笑意盈盈地看着朱瑜,向她招了招手,柔声说:“瑜郎,你来啦!快点来看看我绣得荷包,好看吗?”
朱瑜微笑着走了过去,拿过那副绣了半边的荷包仔细观察起来。这荷包上面绣着几片碧叶,叶片之间有莲花的形状,很是精致可爱,栩栩如生。荷叶和莲花是朱瑜特地吩咐季氏绣的,因为朱瑜准备用它送给一个人。
朱瑜指着荷包上的图案问:“阿瑶,你这荷包上绣的什么啊?”
季氏脸颊红红,眼波流转,羞涩地看着朱瑜,抿嘴娇嗔道:“这个……当然是鸳鸯戏水啦!”
朱瑜笑道:“鸳鸯戏水好像是一对情侣才会绣的东西吧,咱们两人都是孤家寡人,哪来的鸳鸯戏水?”
季氏低垂着脑袋,咬了咬红润欲滴的香唇,娇声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情侣呢?”
朱瑜哈哈大笑道:“好啦,阿瑶,你不要害臊,告诉我谁是你的夫君啊!”
季氏脸庞通红,扭捏着说道:“哎呀!反正就是你啦,我喜欢你!”
朱瑜惊讶地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什么?你喜欢我?真的?”
季氏点点头,神色坚定地说道:“嗯!”
朱瑜兴奋不已,抱着季氏狠狠亲吻着她,激烈的热吻把季氏的娇躯弄得浑身酥软。
良久,朱瑜放开季氏,搂着她的纤腰,温柔地说道:“阿瑶,你放心吧,总有一日,我一定娶你过门,给你一个盛大而浪漫的婚礼!”
季氏依偎在朱瑜怀里,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朱瑜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便问:“阿瑶,我记得咱们的爹娘早就去世多年,为何这些日子我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们的灵牌,你应该知道吧!”
季氏幽幽叹息了一声,说道:“唉,爹娘早就仙逝,他们的尸骨早在数月前被埋在祖坟里了。”
朱瑜皱了皱眉头,说道:“既然是祖坟,那咱们就不用去祭拜,免得脏了他老人家的地方。”
季氏抬起头看着朱瑜,柔声说道:“瑜郎,爹娘的墓碑是在村南的山坡上,咱们就去祭拜爹娘吧!
毕竟他们养育了我们兄妹俩多年,我们应该尽尽孝道的。”
朱瑜点点头答应了。
二人收拾妥当,便离开宅院,骑上骏马朝村南而去。
村南的山坡上竖立着许多块巨石,其中一块最大的足够三五个人合围,巨石的旁边有一个坟丘。
在那块最大的巨石上,赫然写着一块墓志铭,“朱氏朱能之妻杨玉环之墓!”
墓碑的下面摆放着几坛酒,旁边的泥土里露出半截黑乎乎的棺材。
杨氏杨玉环是朱能的结发妻子,她的丈夫朱能死于战争,是一个英勇善战的将帅,可惜却惨遭奸臣陷害。
朱能战死沙场,妻儿被迫流亡他乡,饱受磨难,好在天佑大汉,杨氏在乱世活了下来。
朱瑜翻身下马,跪倒在墓碑前,恭敬地磕头道:“孩儿朱瑜拜见岳父岳母!孩儿不孝,没能保护好您二老的遗骸,让您们在异国他乡受苦,请恕孩儿罪责!”
季氏也跟随朱瑜跪在了墓前,叩首道:“孩儿媳妇季氏拜见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