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随后拉着大儿子偷偷走出堂中,二人行至院中角落叙话。
庭院纸钱散落,庭中哭声不止。
黄老将军在军极受爱戴。
马良开口问道:
“秉儿,同为父讲讲,你自到上庸之后的事情!”
随即,马秉当了一回“文抄公”,借用先前大公子刘封讲述给二师父之言,又叙述了一遍:
上庸劝谏、兵行小路突破封锁、临沮野外分兵出援、计夺临沮、阵前会面、破阵、出使。
这一连串惊心动魄之举,让马良揪心,他心疼的伸出手再次轻轻地抚了抚儿子的脑袋。
一切尽在不言中!
马秉面上无所谓地回拍了拍父亲的手,反问道:
“父亲,你至上庸之后,可有发现什么异动?”
马良闻言,随即回问道:
“你是说曹军?还是……”
“父亲!两者兼有之!”
马良随手敲下大儿子的脑袋,道:
“两者皆无,而且子度(孟达)生性豪爽,必不会行那等事!”
马良这时心中暗想:
儿子心有韬略,自己还是找一名师教导为好。
简而言之:老子管不了这兔崽子!
随后,他又话头一转,道:
“这次你回成都必是要好好孝顺你母亲,我回来这几日,你母亲在家可是时时刻刻都在念叨你。”
马秉听后,总觉这话有些不对,但没想通究竟是哪里不对,随后问道:
“父亲,母亲成日念叨我些什么?”
“自然是如何打死你这个不孝逆子!”
……
一阵沉默,马秉嘴角一抽一抽的看着马良,心里无语道:
难道是我要偷跑出来的吗?
马良伸出双手空中比划了一下,添油加醋道:
“嚯,儿子,你母亲给你准备了一根老藤条,长三尺,有食指这般粗,已经在庭院盛水大缸之上浮泡了些日子。”
随后他又给马秉出主意道:
“儿子,依我看,这顿打你可能是跑不掉了!你还是考虑如何消解你母亲心中怒火吧,争取少挨几下!”
马秉脑中幻想了一下,欲哭无泪,他是知道自家母亲的性子的,而且记忆之中家里小弟也是没少挨揍。
随即他弱弱地问道:
“父亲,我可以暂借君侯家中住一段时日吗?”
“不能!”
马良摇头,随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