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珍贵的,只是这东西好像是帝都才有的一种地质现象,当初这人的女朋友就是送了这么个定情信物,现在他看到就有点失控。”
这理由编的不是很可信,但是管大一向不懂这些读书人的想法,加上他对这个珠子的好奇还比不上对刚刚那小孩子的好奇度,没有深想就相信了。
“那,继继续还是去找那小孩子?”管大还是有些担心刚刚那个孩子,手无寸铁在这个深林里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呢。
“去找吧,只是不能走这条路了。”旁人看不出来,但是他看得分明,这条路上出事的人恐怕不下十个,光两米前飘荡的鬼魂就有三个。
其他人都没有意见,管大更没有,三两下砍掉前面的杂草,众人沿着小孩跑掉的那条路开辟出可以正常走的道。
这路没有脱离大道,往下走了不过七八米,一条羊肠小径就这么出现在众人眼前。
“顺着这个走吧。”佘九婴依旧是话语权的掌权人,这会也是他一说,其他人就点头了。
有了路就不需要再开路,众人的步伐也快了起来,小男孩的脚印一直没有消失,众人也只能一直跟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很快到了中午,不过担心孩子的安全,一行人都吃了点压缩饼干继续向前。
越往里,植被越繁密,有时候连苗苗一米五五的娇小身材都得钻过去,更别说身高直逼一九零的两个大男人了。
五人走的举步维艰,可是脚印不断,还是得继续往前。
“虽然抽力气出来说话真的很累,但是我还是想插一句,这真的很像狂蟒之灾里的场景。”
一群人为了什么回复青春的不老花跑到亚马逊,结果在自然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现在他们也差不多是这样了,只是少了个里头全是身长几十米的巨蟒的蛇窟。
我想到当初被苗苗逼着看那个什么狂蟒之灾还是怕的脊背发凉,我最怕的就是这种滑溜溜地还会嘶嘶吐信子的东西,什么蛇啊,蜥蜴啊都是我的死穴。
现在被这么苗苗这么一提醒,我立刻就被当初那种晚上睡觉都会觉得自己床上有蛇的恐惧感统治。
“别说了,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在这种树林子里头你就别说蛇了。”
苗苗砸吧嘴,她深知好友害怕蛇的本性,把后面各种回忆剧情给吞了回去。
再往后走已经是寸步难行了,管大和佘九婴双双开路还是没办法理出一条适合走的路来。
“所以那个小孩子到底是怎么过去的!”我累得整个人都快趴在地上了,还不敢喘大气,害怕自己不小心直接吸进只什么虫子。
不过幸好这段路并没有持续很久,钻了快半小时的藤蔓绕绕曲曲总算是从里头钻了出来,一出来视线就豁然开朗,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没有了那种被压抑的沉重感。
“不过,脚印消失了。”我指着在空地中间突然消失的脚印,神色疲倦。
“他怎么可能在突然消失。”管大冲到中间,看到突然消失的脚印也是震惊不已,上找下找也没找个能吊着不在这地上走的东西。
“有蹊跷。”
佘九婴掠身向前将管大拉了一把,身后管大刚刚站的地位被一根粗大的藤蔓击穿,瞬间留下一个直径一米五的大坑。
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