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又气又恼的对秦安韵道:“秦姐姐,少爷又欺负我了。”
秦安韵看着叶风笑意盈盈:“子辰兄长,你就别逗灵儿了。”
叶风这才故作吃惊:“灵儿这几天是不是把银子花完了,正在帮少爷想怎么从家里要银子着急呢?”
灵儿这才气鼓鼓的道:“这个月买了不少设备,少爷前几天一下子,就打赏了一百多两银子,还有三天就要发匠人和家卫们的月例。”说到这里,看了看叶风的脸色,后面接着才小声嘀咕了一句:“今天家卫们又都涨了月例,以后开销更大。”
叶风一听,故意逗她:“噢,是少爷的错,忘了给灵儿涨月例银子,让我们的小管家不高兴了;这样吧,你的月例银涨到二两。”灵儿以前的月例是一两,这下给翻了一翻。
灵儿被叶风气得简直是无语了:“少爷,我不是要涨月例,只是带来的五百两,原想可以用度半年,这几天要是发了月例,手里只剩下几十两了。”
秦安韵一听,原来是银子真的不多了,就道:“子辰兄长,我这儿还有几十两,明天我先拿给灵儿,你们先支应着。”
叶风一听是哭笑不得,又听灵儿在一旁也道:“我这儿也还有十几两,就都拿出来先用着吧。”
秀儿一听几个姐姐都要拿银子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两眼看向叶风,怯怯的说了一句:“子辰哥哥,我没有银子,还能去吃烧烤吗?”看着可怜巴巴的秀儿,倒是把三人都给逗乐了。
秦安韵摸了摸秀儿的头:“谁都可以不去,但秀儿是必须要去的,要不就没人夸你子辰哥哥烤的好吃啦。”
秀儿听见秦安韵这么说,刚才在些忐忑的心情这才舒展开来。
叶风听二女见自己手中银子不多了,都愿意将手中全部的银子拿出来,心中是说不尽的感动;特别是听灵儿说还有十几两银子,心中不由的微微叹了口气,灵儿以前每月只有五钱银子,这一年才涨到了一两银子,也就是说这几年叶家发给她的月例银子,她几乎都没有花过,可见叶风缺银子竟立即愿意都拿出来,可见二女对叶风用情之深。
叶风感激的对二女道:“你们放心吧,前几天张护卫他们不是从工坊,拉走了几千斤酒和一些香皂香水吗,很快就会有银子回来的。”
二女听叶风这么说也就放下心来,可灵儿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又皱了起来。
叶风见了有些奇怪:“灵儿,你又怎么了?”
灵儿望着叶风是一脸愁容:“少爷,夫人让我来老宅,是要看着你读书的,可这一个月也没见少爷翻过一次书。”
灵儿毕竟才十三岁,这在后世只是个上初中黄毛小丫头,正是贪玩的年纪,刚到庄里的前几天,还知道催催叶风读书,可秦安韵一来,两人就一心扑到香皂和香水的事情上了,倒是把跟到叶家庄的正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现在想起来,不由的发愁怎么给夫人交待。
叶风不由的笑着伸手敲了一下灵儿的脑袋:“这事啊,你不用担心,别人不都说少爷我,是文曲星下凡,这书不用看就能自己跑过来,晚上回去抱着书本睡一觉就全装进脑子里了。”
四人说着话,叶风一抬头就看到了装在河边上的水车,这个水车的样式做的是十分好看,要是放在后世,那妥妥的就是一件艺术观赏品,但在这个时代却是能代替不少的人力;看到水车,叶风就开始琢磨怎么才能把水车的动力,以后用到工坊上,这样可以节省不少的人力,但按现在的工艺水平,难度还是不小,明天得找几个匠人一起想办法,现在这个时代匠人的思路也不可小视,有时你只要给他们指一个方向,立即就能将想要的东西给做出来。
正想着,就看见二成已经带着两名家卫,将烧烤器具给送了过来,正在河边摆放;秦举人远远的也迈着八字步行了过来,而六叔叶明诚正和秦举人边走边聊的跟着后面,难道是怕秀儿在这给叶风他们添麻烦,这才跟过来的,多个人也只是多烤几串的事;只是秦母并未来,叶风素来知道秦母并不喜烧烤,所以也未追问。
现在天色尚早,待家卫们就将烧烤架子安置在一棵大树下,还有点阴凉,二成将碳火点了起来,就退到了一旁,叶风是亲自上前给烤了各种肉串和小菜,二成急忙给分发到两张小桌子上面,一张是三女,一张是秦举人、叶明诚和叶风三人。
这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叶风亲自给大家做烧烤,是很难能可贵的,却也为现在文人所不耻。
秦举人这多年已经习惯叶风的所作所为了,比这离经叛道的事叶风也做了不少,开始还提醒叶风几句,可时间一长反而被叶风给带的偏了方向。
秦举人逐渐也被叶风奇思妙想做出来东西给吸引了,就说这烧烤的味道,就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不仅仅是味道,吃烧烤的那种感觉,还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意境,按叶风的说法是要光着膀子吃的,幸亏叶风只是说说,要不成何体统。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秦举人有时想,要是能邀上三五好友,一同喝点酒,吃点烧烤,谈谈人生,那感觉是不是会更好,可惜只能和叶风这小子一起,有些话作为老师又不能对叶风讲。
见几个桌子上面都摆满了各种烤串,叶风这才让二成过来接手烧烤,并吩咐他烤好后,给在两边警卫的几名家卫送过去,这才来到桌前与秦举人、叶明诚一同边聊边吃。
几人聊着,就聊到了当今时局,叶风与秦举人分析当今局势,外有磨刀霍霍的建州女真铁骑,内有农民军如雨后春笋,到处杀官造反,是闹的如火如荼。
崇祯帝倒是殚精竭虑,朝堂各党派却忙于争权夺利,朝内由东林党把持,官兵到处杀良冒功,民间传言更是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就是考取了功名,不投入到东林门下,恐怕也难以做出什么成绩来;看透的秦举人再也不去想科考的事情,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挺好。
要说吃烧烤叶风更怀念的还是后世的啤酒配烧烤,再邀上几个狐朋狗友,举着大扎啤,吹牛打屁,那该多舒爽;不过现在也只能用这自己酿造白酒与二人频频举杯。
几杯酒下肚后,秦举人借口有些燥热,一个人背着双手踱着方步走了出去,叶风站起来想陪着,秦举人却是摇了摇手,也不让叶风相陪。
叶风有点不明所以,叶明诚看到秦举人走到水车那边去了,举着杯又和叶风干了一个,看了看另一桌上的三女,见安韵和灵儿都忙着侍候秀儿吃串,没有注意他们这里,叶明诚这才开口对叶风道:“子辰,你觉得安韵姑娘品行如何。”
叶风想也没有想就答道:“安韵妹妹当然是个好姑娘。”话一出口,叶风就明白今日叶明诚并不是跟过来的,应是秦举人专程叫来的说客,这是来逼婚了。
秦举人现在离开就是为了给叶明诚创造开口的机会,他和秦安韵青梅竹马,互有情素,双方父母都是知道的,秦父秦母自然是不好主动的提出,但叶父叶母也提过几次,可叶风总以年龄还小,学业为重,推拖过去了。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了,叶风自是不能再回避了,直接道:“六叔,我和安韵确实互有好感,以前我们年龄还小,现在是应该明确关系了,这样,我明日就书信与父亲,请他老人家做主。”
喜欢明末惊雷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明末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