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她很平静的挂断了电话,一夜好眠,她的脸色好了许多。
很多事情,一旦看开,自然也就不会神伤。
她给裴延礼挑了一件黑色西装,袖扣用的是她之前给他挑的红宝石,里面搭了件白色衬衫和斜纹领带。
至于手表。。。。。。
其实,裴延礼大部分的手表都在酒店,家里并没有什么合适的。
蒋南知在柜子里挑了挑,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一块理查德米勒上。
这是南知在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节送给裴延礼的。
那一天,她甚至没有机会亲手将礼物送出去。
情人节的前一周,她就在开始准备了。
她甚至央求爸爸把游艇给她,因为裴延礼喜欢出海。
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可那天,她一早就联系不到裴延礼,最后,从陈锋那儿知道,裴延礼去了巴黎。
那时候,秦又夏在巴黎有演出。
裴延礼是在三天后回来的,那块手表,蒋南知到底没有送出去。
它就那么一直躺在衣帽间,或许连裴延礼都没有发现,这儿,什么时候多了块手表。
看着那块表,蒋南知觉得,就连一块手表,都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她随手挑了一块百达翡丽,便去了金麟府。
她已经打定主意,在裴延礼同意离婚之前,做好一个豪门太太应尽的职责,给足裴延礼脸面。
这样,裴延礼或许会看在她还算听话的份上,让父亲在监狱里好过些。
等爸爸的官司结束,若是能从监狱出来,她再和裴延礼提离婚的事情。
你看,当她把这场婚姻,看做工作,一切都变得容易许多。
是司机,是助理,是花瓶,唯独,不再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