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拎了包上楼。
怀里的孟思卿,大概是感受到了妈妈的怒意,被母亲的威严震到,被吓得要哭不哭的,瘪着嘴,眼泪花儿还在眼眶里打转,一个劲儿的往孟言澈怀里钻。
孟言澈疼爱的拍拍她穿着尿布湿的屁屁,“不怕不怕。”
随后抬脚跟上钟晚卿,还不忘和那俩兄弟挤眉弄眼的‘严厉’一番,
“好好扎马步,看给你们妈气的。”
钟晚卿进了房间还生气,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孟言澈,
“你不能这么惯,谁家孩子皮的动不动这么弄坏东西,要是不给他们好好长个记性,再厚的家底也经不住这么造。”
“是,待会儿让他们写检查。”
说到写检查,钟晚卿又头疼,“那丑字……”
两兄弟无疑智商很高,学什么都快,别家小朋友三岁才开始学着认字,这俩已经会背不少东西,中文和英文说的很溜,德语和法语也在学习中,并且跟着钟秉林开始练字了。
可虽然练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但那个字写的,比他们刚出生时丑的程度,过犹而无不及。
丑到有时候她都认不出来那字是什么字。
这检查终究是写了,迫于桌上能看到能闻到,就是吃不到的红烧狮子头和红烧肉,兄弟俩认错态度一个比一个诚恳。
两人小肉手抓着自已写的检查……
孟政扬:“我们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五星红旗皆为信仰,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而宛若尘埃的我,更应该将自已的聪明才智用在正确的地方……三岁看到老,我深知今日之错,往后定痛改前非,在这最好的时代充分利用一切资源充实自已……”
孟政扬洋洋洒洒,从一个打碎的花瓶,上升到要用自已微薄的力量将来报效国家,还跟她举上了两国邦交,不计前嫌的例子。
能的不要不要的,听的她气不打一处来。
孟璟珩倒是接地气些:“我亲爱的妈妈,首先,请原谅我急于成才的那颗心。近来我对‘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八个字有了很深的感悟,看着太爷爷满头的白发,
我不禁想到有一天您和爸爸也会白发苍苍,括号,恩爱一如往常,反括号……”
孟言澈:“好!”
钟晚卿瞪了旁边的男人一眼,差点儿没在儿子面前给他留面儿,脱口而出一声闭嘴。
孟璟珩:“我不想看到你们满头白发的样子,但世间一切违背不了自然规律,我不禁想,到那时,我是否已经有所成就,让我的爸爸妈妈很骄傲的说,孟璟珩是我们儿子这句话……”
“其次,我实在自已那颗欲望巨重的求知心理……”
“最后,我真的是因为想快快长大,想学有所成,想保护爸爸妈妈……”
钟晚卿听完,头更痛了,揉着太阳穴,压着火开口,“你们俩,说人话。”
孟政扬、孟璟珩:“爸爸妈妈,对不起!”
“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再也不打碎青花瓷瓶了。”
钟晚卿都懒得跟他俩扯了,“吃饭,下次再惹祸我真揍你们。”
两小只麻溜地爬上餐椅,向来油嘴滑舌的孟璟珩看她还冷着脸,哄她,
“妈妈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一个菠萝去理发,它坐了很久理发师一直不给它理发,结果菠萝就说:你理理我叭……”
钟晚卿耐着性子,“不吃出去。”
孟璟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