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没时间看你的惊喜,咱们得马上去谢村。”
纪丰快步向外走去,郑月冰也急匆匆的追了上来,十分自然的拽开了副驾驶位的门子,又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美眸也变得水汪汪的。
纪丰笑骂道:“瞧你这烧样儿。”
郑月冰心里美滋滋的,“见了你就想。”
“想什么?”纪丰明知故问。
郑月冰娇笑道:“想让你弄死我!”
“晚上我给你上道大菜。”纪丰说话间,便来到了谢村的后山。
此时的郑月冰已然恢复了正常,不紧不慢的跟在纪丰身后,俏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哪怕是和纪丰对视,也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远远的,便看到聚集在一起的数十位村民。
众人指指点点,时不时的还传出阵阵哄笑,谢延朝看到了迎面走来的纪丰,连忙喊道:“大家让一让,纪乡长来了。那个谁,把你家的狗赶远点,吓着纪乡长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纪乡长,郑副主任,您二位留心脚下。”点头哈腰的谢延朝快步上前,脸上堆满了笑容。
众位村民眼中满是鄙夷,感觉他像极了对主子摇尾乞怜的老太监。甚至都觉得只要纪丰瞪下眼,他都会马上跪地求饶,磕头认错。
遥想昔日,翟汉祥和徐新剑在大枣乡担任领导时。
谢延坤这位乡府办主任可是风头正劲,身为谢村村长的谢延朝也是威风凛凛;但凡看到不顺眼的地方,轻则张口就骂,重则抬手就打。
在村子里更是横行无忌,目中无人。
可如今随着翟汉祥无故死亡,徐新剑畏罪自杀,谢延坤也变了落水狗,谢延朝整日里过的提心吊胆,也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纪丰应了声,便来到了被清洗干净的石碑旁边,看着排列均匀的篆字,开口道:“按照上面的说法,这里有一座叫做灵仙观的道观,从时间上推断,大概是五百多年前的事;附近的很多人都来这里求子,而且极其灵验,当年香火极其鼎盛。”
一石激起千层浪!
“怪不得我总感觉咱村风水好,感情是有道观啊!”
“这事儿靠谱吗?我怎么没听村里的老人说过!”
“咱村才二百多年的历史,哪里知道几百年前的事。”
“你们说地下是不是藏着什么宝贝?我赶紧回家拿电镐去!”
“我去拉柴油机,说不定能刨出老古瓷来呢!”
周围跟炸了锅似的,不少村民拔腿便朝山下跑去,谢延朝脸色一凛,怒斥道:“你们敢在这里乱挖,我马上报警把你们都抓起来!”
顿了顿,声色俱厉的说道:“这是咱们大枣乡,青林县,甚至整个安元省的文化遗产!这石碑如果是真的,这片地方极具考古价值,谁也不许胡乱踩踏,翻找,不然就是违法!”
“纪乡长,你看我说的对吗?”
“是的。”纪丰点了点头,看着悻悻然的几位村民,调侃道:“挖了东西,再蹲号子的买卖可不划算,各位想想就得了,可别脑子一热把自己的未来搭上。
谢延朝同志,你从村里挑选几位有眼力劲的青壮,先对这里进行一下简单保护。”说罢,便拨通了夏松刚的电话,让他派两位民警过来。
随后,又将此事汇报给了刘久梅,联系考古人员进场。
临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