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镇外的马路上,郝建坐在一辆奥迪车内,接到了赵学义的电话:“郝公子,陈江平已经拷上了,正在往所里带。”
“办的不错,给我好好招待他。”郝建声音冰冷如霜。
“好嘞,郝公子你放心,进了我的地方,他要扁的还是圆的,全凭您一句话,哪怕他有三头六臂,我也给他收拾妥了。”
”我的腿断了,你懂吧。“
“懂懂懂,您放心,我让他断三条……”
郝建说完后挂了电话。
“咦!”突然间,远处驶来一辆警察。
“市局的牌照,他们来这边干嘛?有大案件了吗?”郝建呢喃。
陈江平的小区距离派所并不远,只有一公里的路程。
他被两名警员夹着坐在后座,不一会儿便驶入西山镇的派所内。
车刚停下,陈江平右边的警员急匆匆打开车门,然后粗暴地拉着陈江平的胳膊往外拽。
“老实点,给我下来。”
陈江平无动于衷,任由他拽着自己的手臂下了车。
前座的赵学义轻蔑地看了陈江平一眼,冷哼道:“窝囊废就是个窝囊废,到了这里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之前打人的狠劲呢?”
陈江平没有理会他,对于这种小人物多说话,都是对于自己的轻蔑。
很快,陈江平被带到了审讯室。
即便是白天,审讯室里的光线也非常黑暗。
陈江平被拷在审讯椅上,赵学义坐在他的前方,两人的中间隔着一张办公桌。
另外两名警员一左一右坐在赵学义身侧,其中一人拿着笔和纸准备录口供。
赵学义慢悠悠地拿出一根烟放在嘴里,旁边的警员连忙掏出打火机帮他点燃。
赵学义深深地吸了一口后,然后掏出两根烟扔给左右两位警员。
一时间,审讯室内烟雾缭绕。
陈江平脸色平静,他知道对方这是给自己制造压力。
正常情况下,作为犯人被扣押,赵学义的这一系列做法会给他制造出强大的心理压力。
只是现在……
陈江平云淡风轻地坐在审讯椅上,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给我来根烟。”陈江平的声音缓缓响起,他感觉到烟瘾有些犯了。
“老实点!”警员徐岩峰喝道。
赵学义夹着烟将烟灰弹在烟灰缸里,再将整根烟头掐灭,再次目光严厉地注视着陈江平,冷声道:“说吧,把你如何打断郝建腿的过程交代清楚。”
陈江平笑了笑,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