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顿了顿。
崔甜甜看她:“怎么了?”
岑厘想到之前在艺术楼听到的声音,再想到崔甜甜一直都以单身自处,一时说不出话来:“你……”
崔甜甜眨眨眼,低头想看自己有什么不对的。
结果一眼看见胸口。
她赶紧捂住胸,佯怒道:“怎么,歧视我?”
“不是,”岑厘尴尬地摸了下鼻子,“我就是想说,你……注意安全。”
崔甜甜瞪大眼睛:“哈?”
岑厘犹豫了下,还是将自己在艺术楼撞见她那什么的事隐晦地说了下。
崔甜甜翻个白眼:“我就说呢,好好的你突然打电话晃我。”
岑厘干干道:“如果你很缺钱,可以想办法用正经途径赚,那种钱……太危险了。如果对方有病,或者性格不好对你动手怎么办。”
“别多想了,”崔甜甜拍了她额头一下,“我是那种很贱的人吗?”
见崔甜甜表情坦荡,岑厘有些意外:“你真的没有?”
“没有,”崔甜甜默了默,道,“我除了Vee之外,还在外面做了个兼职。”
她说话时一直看着岑厘,观察着她的表情。
谨慎又坦然,有点纠结的样子。
岑厘心里咯噔一下:“你的意思是……”
“跟你差不多,”崔甜甜笑了笑,“给一个老头子当情人。”
岑厘手指一紧:“可是那天我在舞蹈室听到的声音,是个年轻男人。”
“嗯,”崔甜甜眼底浮上些嘲讽,“他儿子。”
岑厘张大嘴巴,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崔甜甜的胸上,看着上面的斑斑痕迹……
崔甜甜拢了拢衣领:“是他儿子搞的。”
“你……”
确实不用担心她得病了,但岑厘有了更重的担心。
崔甜甜笑笑,意味深长地拍拍她的肩膀:“人嘛,无法选择出身。”
岑厘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勉强吐出口气,嘱咐她:“你要注意安全。”
崔甜甜耸耸肩:“还行,他们俩不像裴绥似的那么粘人,不然我也没时间兼职。
对了,我从Vee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