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用力的冲刺着田鄂茹娇嫩的身体。
他想速战速决,大白天的在人家家里玩弄人家的老婆,他实在是没有这个胆量。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姐姐帮你跑了个事业编,你很快就不用干警察了,你去乡政府干吧,到时候我和霍吕茂离了婚,我们都去县城。”
“你要离婚?”
丁永昌吃了一惊。这娘们要赖上自己吗?
“怎么,你不高兴?”闭着眼享受的田鄂茹听出了丁永昌话中的惊讶,所以急忙睁开眼看着这个自己越来越在乎的男人。
“没,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离婚这件事是不是太草率了,那样,我就成了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了,所以心里很过意不去,特别是霍吕茂对我一直不错。”丁永昌盘算着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和不安,一下子没有了冲锋陷阵的劲头,第一次,人生的第一次居然在没有发射前就软了下来,这让正在兴头上的田鄂茹很是不满,一把将丁永昌从身上推了下来。
丁永昌急忙重起衣服穿上,今天这事算是办砸了,看那样子,田鄂茹很不高兴。
“你放心,我不会缠你一辈子,我只是不想这样偷偷摸摸的过日子,我离了婚,我就是个自由人,我爱跟谁跟谁,他霍吕茂管不着,你丁永昌也管不着,你明白了吧,看把你吓的。”田鄂茹心里一阵发苦,看来,这个丁永昌没有真的想对自己好,两人之间不过是身体和利益的交换而已,这使她很是心寒。
“田姐,你误会了,我丁永昌不是怕事的人,我只是觉得你和霍吕茂是多年的夫妻了,要是真的离了婚,其实是太可惜了。”
“丁永昌,你没有结婚,你不会知道这里面的苦的,你知道什么时无性婚姻吗,你真的相信世界上有拍拉图式的爱情?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这样的日子我是过够了,我是一个女人,我也想享受女人应有的权利,我也想做一个母亲,但是这些霍吕茂都不能给我,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我这辈子就完了。”田鄂茹边穿衣服边悲伤的说道。
“其实,现在的技术这么发达,有些病是可以看好的。”丁永昌底气不足的劝说道。
“丁永昌,你这是宽慰我吗,哎,对了,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不是嫌弃我跟过寇大鹏啊?”田鄂茹咄咄逼人的问道。
“田姐,天地良心,怎么会呢,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一个纯洁的女人,是我们派出所的一朵花,我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我要是有那种想法,就让我这个东西烂掉。”丁永昌指了指自己胯下的狗东西。
“噗嗤”,田鄂茹笑了起来,“你这个狗患子,哪有发这样的誓的,你要是烂掉了,我怎么办?”
田鄂茹看了看手表,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会,伸手将丁永昌推到了床上,丁永昌还没有来得及反抗,田鄂茹已经将丁永昌的拉链拉开……
丁永昌绕了很大一个圈才回到派出所,还别说,今天感到神清气爽,田鄂茹这个女人对这方面似乎很有天赋,这也使得丁永昌感到很内疚,他虽然不喜欢这样偷偷摸摸的,但是要是田鄂茹真的和霍吕茂离了婚,这又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自己想要什么?难道自己真就这么喜欢猎获别人的老婆,这不是变态吗,自己有这么变态吗?
“想什么呢,臭小子过来开会,几个盗窃案有线索了。”老远看到低头沉思,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的丁永昌,指导员陈兵不禁喊道。
会开完,事情全部都处理完,丁永昌这才下班回家。
这次,他是借田鄂茹的电动车回家的。
坐在自己家门前的石凳子上,显得有点意兴阑珊的看着天。
陈二蛋也结婚了,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正大光明的娶个女人回家呢。
“铁柱,你回来了也不去我那里,我这都快忙死了,还得来找你。”门口走进来一人,正是陈二蛋。
他一身西装,嘴里叼着根烟,还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你忙你的,我明天过去就是了,耽误不了你的事。”
“嘿,一年多没见你了,这不是想找你唠唠嘛。”
“唠个屁,你媳妇呢,怎么不过来见见我这个大哥,忒没规矩了你。”
“哩,小子,你搞清楚,到底是谁大,还大哥呢,你,屁都不是。”陈二蛋也不着恼,只是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相互贬损着。
“哎,我问你,你这媳妇是怎么搞到的,不会是买来的吧,我现在是警察,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事可是犯法的,要真是买的,赶紧退了去,或者是放人家回去。”
“哎,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呢,要说这事也有点麻烦,比买的还麻烦?”
“什么,你到底惹什么祸了,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丁永昌不动声色的问道。
“铁柱,你我是在一起玩大的兄弟,所以这事我也不瞒你,这个女人她……她是我老大的女人。”
“你老大?什么意思,你混社会的?”
“哎,这还不是刚刚到温州时,不懂得轻重,怕受人欺负,所以就入了一个什么小帮会,但是后来的事情逐渐就不是我想的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