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说:“嗯,好,我下午陪阿姨去。”
这次陪傅徵月去医院做检查,徐栀寸步不离,就连傅徵月上洗手间,徐栀也跟着去,傅徵月说:“徐栀,上洗手间你别跟进来了,到外面等我吧。”
“那有事喊我。”
“好。”
这天下来,徐栀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出现,傅徵月的检查没有什么问题,很快检查完便要回了家,路上傅徵月接到叶繁姿的电话,叶繁姿似乎很伤心,傅徵月安慰了几句,还提到了傅叙白。
徐栀听到声傅叙白的名字,完全处于身体本能反应,心脏缩了下。
“老爷子什么风风雨雨没经历过,没事的,别太担心,医生们会尽力的……叙白在医院吗?”
叶繁姿说:“他有事,没来。”
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后,傅徵月深深叹了口气,和徐栀说:“叶繁姿的爷爷脑溢血,现在还在icu,挺严重的,原本老爷子身子骨挺硬朗的,叶家老爷子以前挺喜欢叙白的,说不好听,叙白回来是见老爷子最后一面。”
徐栀明白了,怪不得傅叙白会回来。
徐栀松了口气,又觉得心脏沉甸甸的,有点不舒服。
徐栀还是忍不住问:“阿姨,我之前听夫人他们说想要他调回来是真的吗?”
傅徵月说:“是啊,我倒是差点忘了,好像叙白是要回来了,不过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叙白不喜欢我们管他的事。”
当天夜里一点多,徐栀睡不着觉,又在失眠,翻出手机看一眼,看到一个小时前卓岸发来的语音电话,徐栀打了过去,问他有什么事。
卓岸喝多了,打了个嗝,“栀栀呀,你睡了吗?”
“没,你这么晚打给我有事?”
“有、有事,我和叙白哥他们在一块呢,你来不?”
“不了,很晚了,你别喝那么多。”
“不是我要喝,是叙白哥拉着我们一块喝。”
徐栀迟疑几秒问,“为什么?”
“不知道。”
“那你们在哪里?你的酒吧吗?”
卓岸嘿嘿一笑,打了个酒隔,叽里咕噜的,说了句徐栀听不懂的话,她还想问,手机那边响起傅叙白的声音,很低沉一声,仿佛一瞬间穿透她的心脏,心头猛地一紧,熟悉的感觉又席卷而来。
紧接着手机就被挂断了。
徐栀也彻底清醒了,睡不着,有种被钓着的无力感,情绪时刻被傅叙白牵扯,时不时听到他的消息,她的心跟着隐隐作痛,很不舒服。
如果不是动了感情,怎么会被一个人随意牵扯情绪。
她以为自己能躲掉的,能逃避的……然而事与愿违,越想躲,那人越是拼命往她心里钻。
徐栀起身换了衣服,随便套了件T恤和牛仔裤就出门了。
轻手轻脚下楼开门走出来,徐栀进了车库,开车出门。
徐栀看了卓岸发的朋友圈动态,就在他的酒吧,徐栀打电话给卓岸,响了很久有人才接,不过不是卓岸接的,是方维。
方维喂了一声,“徐栀?”
“嗯,你好,卓、卓岸呢?”
“他喝趴了,这么晚你找他?”
徐栀很紧张起来,还没说话,方维问他:“卓岸不会打电话让你来接他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