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凤霞和有庆还在睡觉,赶了两个小时的的路后,富贵将马车停了下来。
“娘,家珍下来休息一会,咱们也弄点饭吃”富贵将徐母扶了下来,活动活动腿。
“爹,下来吧,吃点饭,休息一会,在赶路。”
陈父搬来石头垒了个灶,徐母将锅放了上去,煮一些稀饭,还有些在之前县城买的干粮,对付一口。
富贵背着背篓,里面装着10个空竹筒,脚步匆匆地往前面的山林走去。
富贵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前行,脚下的枯枝败叶发出细碎的声响。
看到已经远离了马车,富贵进到空间,将竹筒装满水,连人带背篓一起出了空间。
突然,他听到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从旁边的草丛中传来。富贵心头一紧,停下脚步,警惕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茂密的草丛,只见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躺在那里,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沾满了血迹和泥土。
男人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痛苦地喘着粗气。
富贵凑近一看,发现男人的腿部鲜血直流,大腿有个血窟窿,富贵一看就知道是枪伤,周围的伤口已经红肿发炎。
男人的嘴唇干裂,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汗水不停地从他的脸颊滑落。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试图唤醒他。
男人在富贵的触碰下,微微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坚定。
“救。。。。。。救我。。。。。。”男人虚弱地说道,声音如同游丝一般。
富贵回忆起前几天黄大衣给看的画像,好像就是这个男人。
富贵没有犹豫,直接将男人背起。
富贵背起男人,往回走。
家珍看到富贵背了个男人回来,脸上满是惊愕。
“富贵,这个人怎么受伤了,不会是红匪吧?”连家珍都看出来这男人的身份了。
陈父皱着眉毛,面色严肃,忧心忡忡。
“富贵,这个人伤得如此之重啊,咱们要是带着这么个人,会不会惹上麻烦事啊?”
富贵连忙说道:“爹,咱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之前在县城听过别人说怎么治创伤。长根,过来搭把手,把他放到马车上。”
长根听到富贵叫他,马上回应。
“好的,少爷。”
富贵取出防身的小刀,将其放在火上烧得通红,权当消毒了。
接着,他又从马车里取出一坛酒,毫不犹豫地倒在男人的伤口上。
反正男人现在已经昏迷过去,富贵大着胆子,用刀小心翼翼地割开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