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喃喃自语。
忽然,空气中响起熟悉的沉稳声:[你如今总算相信我说的了。]
是夏语。
未见其人但闻其声,我知晓了他的本事有多大。
[我信你,你能不能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先去周旋她,让她不要伤害更多无辜之人,等我来收掉她。]
我想到了容悸,她现今深陷危险,我得去救她,但我用什么资本救?
夏语真的有些本事,他仿若能洞悉我的心声,让我看我的左手腕。
我一瞧,左手腕处幻化出了个竹子编织而成的手环,定睛细看,正是我遇见夏语时他手上所戴的手环。
[这手环在你离开时我就施了术法戴在你手腕上,等你愿相信我时就会显现。这手环可保你不受伤害。]
我感受了下,并没有觉得身上的灼痛感有几分消减,我问:[怎么还是这么痛啊?]
这次他没有回答我。
兴许是还没起作用。
也可能就如同他所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解决掉蔓草才能够真正的好。
我的身体承受度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得赶紧行动。
我简单收拾了下,趁着下午大多数人都去食堂吃饭赶快回了寝室。
一进寝室门,就目睹容悸坐在蔓草对面,伸出手,而蔓草笑着给她卸指甲。
那笑,阴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