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六岁的时候,我已经成为东盛L城子公司的一把手。
于来张罗着要给大山办个生日宴。
小刘一脸幸灾乐祸的:“桦姐,刘家可递话了,高价弄一张一把手儿子的生日请柬,但我估计他不知道是大山。”
我奇道:“他们的公司发展到L城了?”
难道是刘宇的经商天赋觉醒了
“哪儿啊,他家在那边混不下去了,刘宇工作都丢了,人送外号犯错哥。”
“现在刘氏简直臭名昭著,前不久还被起诉了,他们那亲戚都在里面乱整,刘宇他爸也中风偏瘫了。”
我只能说“恶人自有天收”。
但是不知道刘宇从哪还是弄来了一张请柬。
当他看到被众人围绕,送上祝福的是一只狗,而且还是大山时候,一口气没上来,倒了。
这一倒就是一辈子了。
我跟于来回去结婚的时候,知道了苏清的近况。
她给人家生了个孩子后,就给了一笔钱被扫地出门了。
她奶奶上门来把钱全部要走,又把她带回了老家嫁人。
前不久刚生了第四个女儿,跑回来找刘宇的时候被她老公发现了,把两个人都打了一顿。
现在苏清的老公孩子就直接住在了刘家,要个说法。
我长舒一口气,幸亏我跑得快。
如果还眷恋那些虚假的温情,可能现在在泥潭中的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