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那个女孩子不能够那么像以前一样的轻松的活着了。
每天被人抓过去打药,手臂上面红色的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个一个的点。
很疼,但是到后来就都已经疼习惯了。
她已然发现自己的生活被人摆弄着。
她想要逃离这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可她仍旧是跑不掉,她的第一任保姆就好像把她束缚在了这一个小地方一样。
当时为什么她要叫我好好学习啊!这些都有什么用啊!
在她摔最后一个跟头的时候她心里面想着。
爬起来的时候就已经给人拖走了。
后来给带到了一个更加陌生的地方。
像是一个研究所,她只能在过道里面和自己的房间里面走来走去。
在过道上面隔着玻璃可以看到别的房间里面摆放着的五颜六色的瓶子。
她被更加频繁的给抓去打针。
不过她也发现了自己并不是一个人。
只不过那些人没有她这么自由而已,她可以在过道里面随意走动,但是那些人就只能够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她尝试着去别人的房间。
可通过监控看到她作为的监护人员过来直接把她给拉走了。
拉着她的胳膊拖进房间里面锁起来就好像揪住一只小猫的颈部扔到笼子里面那么简单。
她已经再也跑不出去了。
在也不知道跑出去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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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沫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让我听的有些晕晕的。
她的脑袋耷拉在了我的身上。
我用手托住了她的身体。
让她靠在了我的身上。
「讲完了?」我问。
她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
「感觉有些糟糕呢。」我对她说。
「什么方面?那个女孩子的整个经历?」她问我。
「不是,整个故事的叙述,讲一个故事总得要像别人说明一些什么的吧,但是你这个讲的,重点不明白在哪里,是想要说那个女孩子的母亲,或者说女孩子最后的命运,感觉什么都没有表达出来。」我对她说。
她眯上了眼睛,很低沉很低沉的嗯了一声。